《村夫见闻》172
我与哥哥刘中国,有着很深的情感渊缘。
不是亲人,
胜似亲人。
不是兄弟,
胜似兄弟。
相识几十年,从南到北,由不认识到结下深厚的情谊;
又从北到南,各自回到故乡,音信全无。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再续兄弟情感之缘。
要说兄弟俩的友情渊缘。
一则我俩名字都有一个国字;
二则我俩都是“闯关东”的四川老乡;
三是我俩都是一年当兵入伍的战友;
四是还有我俩年龄、经历相近。
再就是我们在远离故土的最北方,能相互搀扶帮助,度过了异乡客的艰苦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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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哥哥
“人生天地之间,如白马过隙,忽然而已”。
时光清浅,岁月嫣然。
曾几何时。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我落户在呼伦贝尔大草原。在刚刚经历人生苦难磨砺,初初改变境遇、跨入全新领域当上电视台编辑之初。一个在当地报社做副总编的老乡领我去品尝川菜,寻找“乡愁”味道时,我才与哥哥初次相识。
从此
开启了兄弟俩几十年的情谊之门。
为了生存,为改变、拓宽自己的人生之路,哥哥从部队退役之后,在外闯荡,从事过多种职业,业绩平平,作为不大。
因他对做菜有一定功底,对菜品有相当的心得,又善于琢磨研究,基于这一赖以生存的基本功,最终选择了到内蒙、呼倫贝尔开川味馆子。
川味饭店有了哥哥刘中国的精到手艺,又有嫂子周启兰厚道热情、十分细心而又周全地待客,生意很快就做地风生水起,顾客盈门,成为了当地天花板级别的川菜馆子。
同时,我也是他家店的常客。四川腊肠、回锅肉、水煮肉片、酸菜鱼、东坡肘子等不仅给予了我舌尖上的快感,极大地满足了我的乡土情结,填补了我的思乡之情。
当然我也尽些努力,为哥哥的店做些工作。记得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为哥哥竞标一个最佳位置的饭店时,我还赤膊上阵去喊价,最终花落他家。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俩的感情越来越深厚,成为无话不讲,无难不帮的亲兄弟。哥哥家有点什么好吃的东西,我必是他家的座上宾。
在与哥哥的交往,耳濡目染中,我这颗永远躁动、不安份的心,似乎嗅到了开饭店的商机,一个大胆而又不成熟、开个川菜馆子的计划应运而生。
二
引导我做餐饮
如果说,我要开饭店是有着相当客源条件的。
当时我已从电视台 ,下派到一家当地大型商业企业做管理工作。
想开家饭店的想法已有相当一段时间,甚至门市已经定下了,一直不好开口与哥哥、嫂子讲,怕他们有想法。
在实在不讲不行的情况下,才将我的想法与他俩口子讲了,哪知他俩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十分痛快、无私地给我推荐了他家俩个得意门生徒弟,让我选一个。
哥哥甚至还讲了他做菜的心得给我。
嫂子还说了很多待客之道,鼓励我开家大点的、装修环境好的川菜馆子。
我的第一家《蜀香园》饭店在他俩智能支持、多方赋能下,於2001年7月开张营业。
我半路从事餐饮行业,而后回老家做乡村酒店,真正的启蒙老师是哥哥,嫂子。
这是一辈子不忘的恩情。
三
军营相见
我于2007年,回到家乡、到成都创业,哥哥也於2009年回到了四川广安。
由于种种原因,我们失去了联系,而且一去就有十年之久,后经多方打听哥哥的信息,於2016年才联系上,当时他们正在广西为大女儿带孩子。
又费尽周折,我才到他大女儿随军的军营见到了哥哥、嫂子。
亲人相见,分外激动。
从此以后,我们一直在保持联系,经常打电话嘘寒问暖,互道平安。
同时尽可能创造条件,见见面,在一起耍几天。
“人生海海,山山而川,不过尔尔”。
这一生起起落落,接触过无数形形色色的人,真正到人生终场还能念叨的亲人、朋友,还是屈指可数的。
刘中国哥哥
周启兰嫂子
是我这一生中难得的亲人兄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