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1岁,男,大学二年级,喜欢武术,喜欢画画,喜欢写字,喜欢写东西,喜欢说话,喜欢交朋友……
我忘了我自己是什么模样,我像水一样,有穿石的尖锐,也有长流的柔情。
我有板有眼的在努力,可我并不知道我要什么。或许我该什么都不要,我想我可以一个人度比余生,可是我不能。我有家,我有父母,我有朋友,我有同学,我有老师,我以一种复杂而又简单的角色扮演我的名字。又或许我该努力得到一切,去金字塔顶端呼风唤雨。
我和大多数矛盾综合体一样,患着溺想的病做一个孤独患者。我看到了红尘滚滚,也看不穿来日方长,我看到了千般去路,也探不透何处安身。
我在此安生度日却未觅的立命之处,我看不懂自己,就好像有一刻,一个不知名的抽象画家画了一幅怪异之极的画,一片狼藉,寻不到意。又好像一首晦暗的诗,没有丝毫远方,空是一句狼狈。
我不喜欢让自己告诉自己不可以,但我有一万句等着反驳你。
我很热情,喜欢交各种各样的朋友,他们多绚丽,无惧无虑无束,以无知为前提,定下一切命题,留在日后他人为你收拾残局。可那不正是年轻之风貌,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抬起来,又为什么要在自己的世界努力去讨好他们,我想我也怕孤独,我可以一个人,但我怕。不过三人行,必有架可吵,男生女生都一样,我们各自为圆心画一个棱角分明的圆。立地称王,不可犯。有一天某一个人闯进你的圆,也许是想要拉你,可是人就是这样,掉下来的饼总以为没人稀罕。
我想太过早熟会脱离群体,所以我要很努力才能和大家一起,可是我又喜欢一个人。
我吃过很多饭,念过比小学生多的书,学会了很多,可还是没学会让自己成功,我不知道我要什么,我告诉我的朋友,我漫无目的的在做自己的热爱。我不认命我也不服输,我也不想输。
我一个人不说话,写东西,写字,画画,我想这样我也许一个人可以过一生,可是那是一个人,画地为牢,独守老城,并无意义。人生,也许就是在不断的变化人群,将其那一段时光的命运连在一起,像串串烧,生聚同串死去同坑。
我是一个男人。
也许这就是我的生活,来日无多时,举手便为他人夫,上有头顶养育恩,下有膝下儿女情,左走亲朋戚,右转妻子情。
我想也许我一生都悟不透矛盾,那就管它来日方长,留下盾任矛居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