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未来的30岁,也许这一年我将会忙碌,忙碌着死去亦忙碌着看最后一眼世界。
致我未来的30岁,这一年的我将不会给自己制定任何计划,因为我希望我可以休息了。
活着的我,总爱幻想着一切,却总没有一个可以落实的现实。这是最悲剧的喜剧故事,它就像小丑在舞台上表演着自己的伤疤。活着的我,总喜欢高冷的看清一切,却没有一个事物是真正可以熟悉的,哪怕一个朋友。这是我深埋心里的故事,从来不讲,又没有可以面对的同伴,所以就锁在了心里。
人最无尽的本能就是生,而我却要求这是最可耻的嘲弄。走到小巷,看到太多被生活胁迫的受苦人。他们要不停的吞吐着汗水与血泪,才能自鸣得意的感觉到生活的艰辛与甘甜。走到大道上,明晃晃的灯光晃动着生命的韵律,这里的人们衣食无忧,却不停的试图尝试更刻骨铭心的尝试,在我的眼里,无所谓炫耀和挥霍,只不过大多贪恋一种荷尔蒙的快感与对生命的印记的铭刻。甚至,我走了很久,发现世间有百般生灵,为什么都是这么消沉,我不知道我的眼睛出了什么问题。恍然一惊,方才才意识到自己才是这世间看不得困难的根源。
我最终还是给了自己一个命题:如果过不好的自己,又何尝不趁机学会释怀,这才是对生最大的鄙夷。我并不认为生存是唯一的界限,我也不再相信生真的可以带来一切。
我给了自己一个假想:如果这个世界没了我,是否可以把我变成空气,就似若有若无的这般存在,不会被注目,亦不会自己害怕漏出不堪。
渺小的我如果有一天终将幻灭,请记得这一次的告别。30岁,希望你可以给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