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与张大魁有交往的人都知道,张公性格暴烈,争强好胜,喜欢戴高帽,不甘居人之下。
他刚当上文联主席后,对我很轻视,这些我不多说。自从办起报纸,跟我也闹过几次别扭。
我们两个性格完全相反:他刚,我柔;他喜欢张扬,我藏而不露;他喜欢务虚,我只愿务实;他有组织领导才能,我只会默默耕耘,缺少领导能力;恰恰我们可以刚柔相济,取长补短。经过一段磨合,逐渐成为知心朋友。
我觉得张大魁虽然心胸不够开阔,但对我至少在诗词楹联方面是心服口服。这个人没有多少城府,他无论历史还是性格,优点和缺点都很透明,是个正派好人,光明磊落,不会暗箭伤人;不像某种卑鄙小人,背后给人捅刀子。
因此,我们之间的关系逐渐由不和谐到非常和谐。可以说我们俩是形影不离的一对挚友。2013年他去世后,我很悲痛,我给他写了这样一副挽联:
悲矣!诗坛缺领头,此后唯谁瞻马首?
哀哉!联界丧魁首,而今无汝占鳌头!
节选自樊喜庆《人生难得一知己——我与杨山虎张大魁的交往》
后记:我作为张大魁在稷山县诗词楹联学会的接班人,那几年他一直是扶着我走路,但我没走好。愧对老会长!他曾在公开场合对我讲:“我这人就好名,但我不好利;我就好斗,但和我斗的都失败了,因为我没有私心。”在老会长辞世几年后,见到樊喜庆老师这段文字,我不禁拍案:太传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