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七年香港回归,这事于我来说并不关乎鸟事,重要的是我遇见了她,并不可救药的恋上了她,那可真叫是一塌糊涂。
我的思念轻盈得如热气球,蹒跚在蓝天白云间,呆呆地俯瞰地球上的一个女生,她的一颦一笑都令我神魂颠倒,举手投足洋溢着迷人的芬芳。
我想拾起她遗落在风中的每一根秀发,夹在我日记本中,配上满满的文字,却只能写出一个爱字。
那么你常常能看见一个木讷寡言的男孩子在校园的林荫小路头顶夕阳,端详着一根头发,闭上眼睛,深深地闻着,然后幸福地微笑。
女生不可能认识我,更没有必要喜欢我,而我却痴痴傻傻,不遗余力,有清风徐来为证,那可都是一缕缕的呻吟。
真正的爱永远是低贱的,我想我有勇气喝下她一盆的洗脚水。
四月八日,刘小瓜一身白裙,小腿如藕,刺瞎我的眼睛。
五月十日,刘小瓜眉头紧促,心情不佳,我一天提心吊胆同时忐忑不安。
六月十五日,刘小瓜与隔壁班男生放学同回家,她很兴奋,笑容格外灿烂,我心里替她开心并伴随隐隐的痛。
六月二十九日,刘小瓜白衬衫,从上到下两颗扣子未系,我望见了她白皙脖子旁边的带,我的心脏瞬间窒息,要呕吐。
七月五日,我忍无可忍,跟踪刘小瓜到家的楼下,在窗外用石子写下,你知道吗?
七月六日,刘小瓜派人堵住我,一通拳打脚踢,我没有反抗,又害怕又伤心,咬着嘴唇没哭出来。
七月七日,刘小瓜传条给我,几个英文字母和一个感叹号——QNMLGB!她是个善良的女子,送来了最温暖的抚慰,那天正好我生日。
紧接着就是那一年的秋天,风很嚣张,叶也疯狂,它们一起漫天飞舞,卷着苟延残喘的我,肆虐到昏天暗地。
爱夭折,在摇篮里,凄凄惨惨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