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03日 星期一 晴
今天早上七点多,我躺在床上,睡意朦胧,听见门外婆婆喊我,要我帮她量血压。
我没来得及换衣服,睡眼惺松出到客厅,看见婆婆已撸起袖子,坐在沙发上等着了。我将血压计袖带固定在她左手肘窝上两横指处,将听诊器置于袖带里,量了下血压,不得了,180\100mmhg。
我问婆婆,哪里不舒服?婆婆说,没有。我告诉婆婆,等丈夫回来后,我俩带她去医院,找医生看看,开点降压药。
我先电话联系了院长,确定他有空,说好时间去找他。再电话告诉丈夫,让他早点回家,开车送我俩去医院。
今天天气很好,太阳笑脸相迎,大地镀上了一层金色,暖洋洋的。我们一行三人,来到了门诊部四楼。找到院长办公室,敲门进去,院长看见是我,便将我们带到了他的诊室。
诊室的中间,摆放着一张黑色的电脑桌,桌面上摆着一台液晶平面的二十多寸的电脑。电脑前还摆放着处方,专业书等。在电脑桌不远的后面, 有一个漆着黄色的大木柜。
院长请婆婆坐在电脑桌前,用当地 的方言询问婆婆:哪里不舒服?平时有没有什么基础疾病?有没有什么过敏的食物或药物?
婆婆坐在一张黄色的椅子上。语气和缓: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偶尔会有头顶发热,胸口作闷的感觉。
“她过去曾经有过脑梗塞,血脂也有点高。目前在吃阿斯匹林和辛伐他 汀。”我坐在诊室的皮沙发上,怕婆婆说不清楚,我将她以前 的病症及所吃的药,一一告诉了院长。
院长听了,眼睛望着 着婆婆,告诉她平时要注意哪些问题,要坚持吃药。婆婆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我抬头看看院长,他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留下的痕迹,原先俊郎的五官如今有点雍肿,皮肤下垂,出现了女人最不愿看见的眼袋。身材也微微发福。
想想在ICU与他共事的日子,他的意气风发,朗朗笑声,曾经留下了许多的美好,随着时间也慢慢淡忘了。
我拿着处方,告辞出来,去门诊排队,交钱。我与婆婆直到收费处,呵,人可真多。就像年关将近,集市上买年货的人,肩膀挨着肩膀,脚跟踏着脚跟。收费的四个窗口,排了四条长长的队伍,犹如迎风招展的四条彩带,弯弯曲曲,盘踞在大厅处。
无奈,我只好排队交完钱,来到取药的窗口,也是人满为患。在窗口的周围,乌压压站了一堆。我耳上塞着耳塞,边听音乐边站在窗口边上等着拿药。
我拿好药,看看时间,从看病到回家,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整个上午就在看病,取药中过了大半。回家后,我交待完婆婆要吃的药,便进了房间忙其他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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