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ys是庸俗
我记得马尔克斯曾经说过: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记住,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一切以往的春天都不复存在,就连那最坚韧而又狂乱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转瞬即逝的现实。我不知道我应该以怎样的姿态来回望过去一段漫长的时光。像极了一只散步的蜗牛,满怀欣喜抑或安之若素。
2017年的启东 ,空气净透得可以敲出声来。一场寒潮整个城市又变的陌生了,一切又如此的截然不同。恍若从黑沌沌的长梦里醒来,我也怀疑自己还在梦中,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一个人都没有,是蝴蝶变成了我,而我衍化出天地。摇摇头,莫名觉得中二。我更希望有人指着我:sb,你在装什么呢?
我记得有人说人的细胞七年换一次,那我还是我吗,抑或我究竟何以是ys。像一桶冰水从脑袋浇下,到脚。依旧是重复。我想生命只有两种状态:生与死。其余时候都是在这两端进行重复摆荡。启东的风总也吹不尽,吹凉人心。
现在是很寂冷的黄昏,风依旧吹个不休,而斜阳已早已消失。虽说是黄昏,月光跌碎成万千粼粼,深蓝而不透光,像某种沉钝的切割面。在那幽微而繁复的影子里后退、隐遁,终于看不清身形。操场上风呜呜咽咽,锈蚀一样包裹这我, 坐在操场中央,就像坐在时光里。。。。。。
离开连云港的前一晚,轮回在离别的边缘自生自灭。外面夜色迷蒙,握在手里的可乐被一口一口吞噬。年华倒数,记忆倒数。如果可以,我愿意把记忆一口喝掉,任凭它在我的胃里反复反复地发酵。耳朵里回响的是:为你唱这首歌,没有什么风格,它仅仅代表着,我希望你快乐。很简单,却直往人心拉扯。那天依然深夜入睡,月亮好看。梦见节节枝枝的旧事,小时候,和句子。
细碎的尘土每天落在桌椅,柔软如沙,桌椅,衣物和头发,也柔软地污浊。见过许多人的暮年,在以为足以望见尽头的如此一生里,没有爱人,也没有旅伴。矫情的可怕,仿佛有俩个我,一个放荡,蛇皮,臭不要脸。一个冷漠,敏感,矫情。大部分人看不到另一个我,人生也是如此。我们收割时光,还是时光收割我们?
记得朋友的个签,最美的是遗言,最丑的是誓言。其实我觉得发誓的时候都是真的觉得自己一定不会违背承诺,而在反悔的时候也都是真的觉得自己不能做到。 所以誓言这种东西无法衡量坚贞,也不能判断对错,它只能证明,在说出来的那一刻,彼此曾经真诚过。(忘记哪里的了,不是我说点,但很对)我知道苏轼再娶,纳兰容若的后退。我不能评价人家 ,但我相信小轩窗,正梳装。感动于人生若只如初见。甚至于元稹,提笔的那一刻,我相信他们是真心的。
就像《愿风裁尘》说的:那些骄傲的长久的喜欢,也只有在年少的天空下,才变得那样晴朗和透明。
时间最终会和你和解 你的所有偏执 邪念 不甘 你的嬉笑怒骂 你的爱恨嗔痴狂 终会被它软软地握在手里 。
如果说成长是一场花开,那么花开终有时,花落已无声。
-ys 1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