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二龙山中学的不解之缘

        前些天看初中同学群里的聊天,很是感慨。那个叫刘淑香的学长,估计年龄与我不相上下,已经成为一个10岁孙女和一个4岁孙子的奶奶,家里还种了三十五晌花生,简直和农场主差不多,幸福像花儿一样开放,真是让人好生羡慕,听她的语言表达非常实在,尽管声音里有时候也有“一声叹息”的遗憾。大家都很重视这位学姐,没有因为她左一个“老农民”,右一个“没啥文化”,而减弱了聊天的兴致。

有没有穿越的感觉?


        其实同学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同学可以有三教九流,但绝对不能分三六九等,就像赵本山和范伟演的小品《同学会》中说的那样:你不能只记得如今的吴德贵(农民企业家),却忘记了当年的“老疙瘩”。(吴德贵上学时条件差,总吃大饼子就咸菜疙瘩,人送外号“老疙瘩”)做人绝对不能有势利眼。

话说回来,我认为如果考学这条路走不通,莫不如早些成家立业,有了相依相伴的伴侣和温暖的家之后,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生活的道路也会越走越宽。

举个例子,我姨姥家我要叫小姨的,吴云玲(也是我初中同学)和同学范庆生走到了一起。相亲相爱,比翼齐飞,在三井子自主创业,年收入相当可以,孩子也非常争气,从大连海事读完大学之后又读武汉理工的研究生…

再如现在的群主马东英,人帅,性格好,又有经营头脑,又善于交际。和初中同学张梅早早成家后,在松原开饺子馆又开宾馆,早些年就把后半生的钱挣得差不多了,夫妻相敬如宾,恩爱如初,女儿大学毕业后也在南方名企参加工作,何其快哉!

没有通过考学成功的例子比比皆是。这些都是成功的人生。试问什么是成功?真正的成功就是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过一生。


想想这些年走过的路,谈不上是成功者,但能让妻子和孩子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能关照好双方父母,还能有一个温暖的家,全力以赴把孩子教育好,这就够了。路是自己选择的,面对无法改变,只能说无怨无悔。用一句佛语说,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叶赛宁在诗中这样写道:不惋惜,不呼唤,我也不啼哭,金黄的落叶堆满我心间,我已不再是青春少年。

谢谢那些岁月带给我的东西,就像这首诗里写的一样,不怨天尤人,不自艾自怜,安心面对生活。

前面铺垫了这么多,大家肯定也明白了,我也不是通过考学闯出去的。究其原因,在初中基础不牢,到了高中地动山摇。现在我就来说说我和二龙山中学的不解之缘,来纪念自己的初中时代和终将逝去的青春。

平俊清,你咋这么有才呢?


  初一: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说到初一,就不能不提几句小学,我在小学的时候成绩非常好。我在二年级的时候,当时班主任张立奎老师把三年级最难的应用题拿给我做,我能迅速出思路出结果,被张老师赞为“真乃神人也!”(当然是笑谈)三年级时,现在我们群里的张大伟老师曾经教过我。记得有一次期末考试,我考了双百,张大伟老师用他漂亮的美术空心字体写的两个100分,将近40年过去了,到现在我依然记忆深刻。到了四年级时崔希军老师是我四年级的班主任。那时候崔老师非常年轻,语文数学一肩挑,工作特别认真,尤其他的板书特别漂亮。崔老师有一句最经典的歇后语是“卖炕席不打捆___(卷)着不错。当时学校有六个年级,只有念完六年级才能上初中。而我是在五年级时和六年级学生一起参加的小升初考试。考场设在二龙山中心小学,非常正规。考入二龙山中学时,全乡14个小学,我是排在全乡第2名。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当时读书时的小学校长是我舅舅。成绩出来的时候,他让我小姨去我家送的信儿。所以说我至今还记得。

本来是一个很有希望的我,为什么在初中就沦落成“方仲永”了?“泯然众人矣”!这句话像一盆冷水兜头而下,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可想而知。

穿过时光隧道,记忆回到1985年9月,我骑着苦练了一个暑假才学会的自行车,来到二龙山中学。

当时班级是一年四班,高希晨老师是班主任,教英语。高老师给我的印象特别精神帅气,着装讲究,一看就是家庭很幸福那种状态。

高老师从英语的最基础教起,从字母到音标,再到单词和简单的句子。每个人都准备一个笔记本,记48个音标发音规则等等。

高老师对学生挺负责的,对调皮捣蛋的学生最爱讲的一句话就是”打得你满地找牙!”事实上就是震慑一下,初一结束都没动过一个手指头。

学生证剪下来的照片


我们班学习最好的是刘江,估计后来最有出息的也是他。当时他家是腰岗子的,离家远,是住宿生,吃食堂。食堂饭菜估计也没什么油水,到冬天经常喝萝卜汤,那时我和他关系好,偶尔也带些油饼,花卷之类的给他打打牙祭。刘江不但智商高,情商也高,又认学,初中三年顺风顺水,轻松考走。时过经年,我们都已奔五十的人了,他到底在哪高就?我还真不知道。

我的成绩那时候还说的过去,上学期期末弄个全班第4名。那是我初中时代最惊艳的一次考试。

初一下学期就开始一路下滑。主要原因是分心。因为武侠小说分的心。可以说一读金庸误终生。但说到底要怪只能怪我的自制力不够,执行力不强,导致学习力很差。

小学毕业那个暑假,我不记得在哪里借到了一本《射雕英雄传》第一册,因为要急着还,我坐在墙根儿底下,利用两天时间把书读完,那真是大快朵颐,比过年时吃杀猪菜还过瘾。

靖蓉初相遇


至今还记得黄蓉出场时的美艳场景: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白雪一映,更是灿然生光。郭靖见这少女一身装束犹如仙女一般,不禁看得呆了: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我小学刚毕业,大字还不识几个。可读到妙处,往往拍案叫绝。黄蓉为了能让郭靖学到降龙十八掌,给洪七公做了几道菜,让七公老人家高兴。那菜名都叫得一绝。什么玉笛谁家听落梅,什么二十四桥明月夜,还有好逑汤等等都不记得了。真被金庸老先生的独特创意暗暗称奇。那时候仅仅读了《射雕英雄传》的第一部,还有剩余三部没有读到,着实让人牵肠挂肚。当时江南七怪一出场,我以为很厉害了,谁知道后面还有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侠义干云,江湖笑傲。柔情似水,岁月流金。可怜的我从此迷恋上武侠小说,做起了没有厘头的武侠梦。

就像初中同学刘俊华说的那样,根本没有心思听课,脑袋早沉迷于电视中的某个情节,某个人物。我的父亲从来没有过问过我的学习,我的母亲有心管我的学习,却从来没读过书。再说那个年代那个年龄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压力?忽忽悠悠就把初一过完了。

初三班主任刘晓锋老师


初二: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

人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

学习本来是一环套一环的过程。初一的“夹生”已经使我成绩一落千丈,到了初二却不思悔改。要知道初一不分上下,初二可是学习的分水岭。到了初三,天上地下。随着各个科目难度的增加,成绩上去也就上去了,下来了就很难上去。那时候没有补课这一说,没有“小灶”可以开。一切的一切只能靠自己。

初二的班主任是张士宝老师,教我们数学。因为他的夫人李老师在万泉小学教过我。可能讲了几句小时候的我还行。张老师刚开始对我还是另眼相看的。后来看成绩上不来,估计也很无奈。

那时候经济条件不允许买书看。只能通过借的方式。在初二我读了金庸的《射雕英雄传》剩下的几部。还有《雪山飞狐》,《神雕侠侣》,《倚天屠龙记》,梁羽生写的《大唐游侠传》,《冰川天女传》,《云海玉弓缘》,《萍踪侠影录》《龙虎斗京华》等等。因为借书自己也受了很多白眼,向别人借书必须要脸皮厚。别人都如获珍宝,他凭什么借给你?后来我发誓,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要把《金庸全集》搬回家。现在在我的书房里有两套《金庸全集》。一套是34册的单行本,一套是8册16开陈墨点评本。还有一套《金庸茶馆》和十几本研究金庸的书。或许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没事的时候在书房里,点燃一注纯正的老山檀香,在袅袅的烟线升腾里迷醉,看硕大的滴水观音的叶子在随风摇曳,喝一杯清新淡雅的太平猴魁,畅游在金庸老先生的武侠世界。“醉里拈花,剑气凝从倾酒外;闲时试墨,雨声听在品茗余。”这是北京的一个知名作家为我的书房“剑雨斋”题写的一副对联。这也是我追求的一种境界。吹灭读书灯,一身全是月。雨叩帘栊,书香入梦,何其美好。

我的书房一角


这种被称为成人童话的武侠书,或许看看热闹也就算了。再说好听一点,熏陶熏陶文化细胞,提升提升人生格局。再把功课抓紧也没什么,成绩也能上得来。可是我犯了一个更大的错误,拿起笔来要写我的武侠小说。我在奋斗的道路上成功跑偏,离我最初的梦想越来越远。

说起写武侠小说,现在都觉得好笑。可那时根本不知道有这么可笑!这么无知!这就是年少时的梦吗?像一朵永不凋零的花。可那时候如醉如痴啊,每天都很有奔头的去“读”书。

我要写的第一部武侠小说是《大宋奇情录》。历史背景是:水泊梁山108将被招安后去征讨方腊,死的死,伤的伤。最后浪子燕青没有死,他和李诗诗放弃了京城的名和利,两个人坐着船浪迹天涯,开始私奔。我的武侠小说就是从这里入手。燕青和李师师隐居后,李诗诗给燕青先生了一个儿子,取名燕子云。小说的第一章就叫“荒郊隐者”。两个人带着孩子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第二章“千里追杀”,但好景不长,宋徽宗知道了李诗诗的下落后,派朝中高手,分几路去追杀燕青,接回李诗诗。此时李诗诗已经怀了燕青的第二个孩子。后来在京师生下女儿,取名燕想想。名字中暗含对燕青的思念之情。老英雄燕青在临死前,将儿子燕子云送到杭州六和寺清忠祖师武松那里学艺。在武松的引荐下,燕子云又拜在武林世外高人“逍遥尘客”门下。“红尘过世终为客,一袭烟雨任逍遥”。燕子云学艺成功后,带领梁山的后代替天行道,最终成为一代奇侠的燕子云与方腊的女儿方天舒结成良缘。本来方腊是梁山的仇人。他的女儿怎么会嫁给梁山好汉的后代?更何况燕子云的恩师武松,当年独臂斩方腊。这就叫做化敌为友,冤冤相报何时了?当然这里面隐藏着许多爱恨情仇。燕想想与哥哥燕子云多年以后才相认,后与青面兽杨志的后代杨天华结为连理。人物与故事情节,作者发挥大量的想象。故事曲折中也带着离奇,真真假假真作假,假假真真假乱真。

大概的故事脉路就是这样的,但其中穿插了许多历史真实事件。我那时候摘抄本就干了四大本儿,手稿也写的有近百页。小说创作就好像盖高楼一样,地基必须要夯实。想想那时候才初中二年级,书还没有读几本,历史还没有学全。根本没有那么深的积淀,没有深度和广度,小说肯定也是清汤寡水,胡编乱造,毫无可读性,既使写出来也会令读者作呕。事实上武侠小说创作除了金庸,梁羽生和古龙之外,后继者寥若晨星。后来出来一个“北大才女”步非烟,代表作品《剑侠情缘》《武林客栈》等等。她也是考入了北大之后才开始小说创作的。可在初中时代,凭我的资历怎么可能完成这样一部小说?那时耗费了我大量的精力,无暇顾及学习。

你找不到我很正常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和我妈妈提出不想去上学了,要留在家里搞小说创作。如果能创作成功更好,创作不成功就待在家里种地。用东北话说:“怎么都是一辈子”。我妈妈根本不懂,一听都炸锅了。去找我爷爷当说客,我爷爷是过去的私塾先生。我爷爷讲今比古,最终还是把我劝回了学校。

初二数学难度增加,又增加了晦涩难懂的物理科目。这时候只有语文还能维持外,其他几门重要的科目都亮起了红灯。试想,整天魂游天外的我成绩要能干上去,那才怪。

经过痛定思痛后,《大宋奇情录》宣布流产。回归正常的学习轨道上来。现在想起来,如果那时候初二再蹲一级,会比直接上初三要好得多。初二没有跟上节奏,初三就乱了阵脚。可能有时候也是碍于面子吧,归根结底是不懂。初二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过去了。

《青春不散场 归来仍少年》的封面


初三: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人生的遗憾有很多,但是最不能原谅的只有两件事,第一件就是在求学时代努力不够所带来的悔恨;另外一件就是在年轻的时候糟蹋身体。

现在的孩子读书,到了初三,家长都很紧张,孩子也很紧张。就是我女儿现在读高二,我都感觉到紧张,感觉到她身上背负的压力。那时候的我们依然无忧无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紧张?

每天哼着流行歌曲,骑着自行车。日升而出,日落而归。那每日必须经过的乡间小路上,是否还有暮归的老牛和儿时的玩伴?那高耸入云的白桦林里,曾留下我的朗朗读书声和多少不着边际的梦想。初中时走的路根本没有像现在都是柏油路。那时候每逢下雨天,头顶雨,脚踩泥,有时候都得把自行车扛起来走。但是几年吃下来的苦,却没有获得应有的收获。所以留给记忆的是很多酸涩与苦楚。

第一个初三班主任是张云福老师。由于自己初二的时候糟蹋时光,不往好草赶。初三的成绩排名靠后。物理还没整明白,又开了化学课程。什么高锰酸钾?什么碳酸钙?在我大脑里基本上没什么概念。记得有一次云福老师喊我到黑板前去默写分子式,4个分子式有三个都写的驴唇不对马嘴,我自己都觉得无地自容,张老师还是面带淡淡的微笑,示意我回到座位上。

那时候虽然也想学习,但是就觉得没缓过劲儿来。整天有点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第一个初三在半梦半醒之间就缴械投降了。

第二个初三班主任是焦振军老师。我把这一年称为补缺补差年。还是那句话,饭一旦做“夹生”了,后期想任何办法都不能恢复原有的滋味。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最后一个初三班主任是刘晓峰老师。这一年各科目都有所向前推进。尤其是语文。我的作文偶尔被王凤臣老师拿到各班级“展示”。但在中考的时候还是败北而归。中考败在了一门化学上。化学60分,我只考了25分5。就一门就和别人相差30多分。尽管语文120分,我考了114分,但这都于事无补了,焦振军老师后来经常举我的例子做反面教材。落榜的疼痛是在所难免的。能不痛吗?十年寒窗,一朝落榜,一声长叹,一片空白,一片渺茫。多年前主持人马东在主持一档节目时经常说:也许你不服,也许你委屈,但是你被淘汰了。也正如网络语言总结得那样:人生所有的努力,无非两种结果,见笑或者见效。请做好迎接前者的准备,做好遇见后者的从容。

为了不去想我落榜的痛苦,我主动申请去砖厂干活。拉砖坯,开机器,锻炼了一个暑假。那时候挣的钱老板到现在都没给完。当然这些已经不再重要了。

记忆的河流缓缓流淌,所以我无法不眷恋和感谢二龙山中学这个校园,至少在我的生命历程中,在这里让我体会到尊严的全部意义。在这里让我明白既使你内心没有一轮明月,也需要留下一方皎洁!在这里曾经升起过信任的旗帜依然在猎猎飘扬。正是这些包容与鼓励,尊重与关爱,让一个永远摆脱不了一丝羞涩和腼腆的人勇敢地走向了一个更大的舞台。

一言难尽!


我们走过青春,才知道青春多么可贵,我们走出校园,才知道学生时代多么美好,我们错过了的,才知道,人生每一个阶段都不会重复,珍惜每一段岁月吧,那走过的每一天,那我们曾经不以为然的日子,未来,都是我们不可复得的珍宝。

所谓不解之缘就是永远也分不开的缘份,特指亲密的关系和深厚的感情。这就是我和二龙山中学的不解之缘。

我的初中时代结束了。

我很怀念它!

                                写于202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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