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熙华,
关于断头台和监斩官。
一辈子很长,长话短说。
七年才走到这个双人的位置,
一个转身,七年又成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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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华分开,五月已整。
从未想过,听闻“熙华”二字,眼泪就会夺眶而出。
头花明目张胆地怀念,熙熙的那条长微博,字字都在劝放下。
可放下谈何容易?
一熙一华,日月与共。
无人再像他们那般般配。
般配的年龄、般配的身高、般配的相貌、般配的学历。
他说:“没有河,没有环岛,没有高速,也没有草坪,路也不是很宽,你只能遇见我。”
他说:“他的头一天就是他的一辈子。”
他们没有走过三宝,没有上过综艺,他们陪伴了七年的寂寂无名,从小园子杀出来,一起开专场,一起出了歌,一起走花路。
即使这样,他们还是分开了。
从最初的平静、逃避,到现在的后劲十足,万般痛苦。
从卸载到再次打开微博、抖音、b站,铺天盖地的熙华视频,让我恍惚如昨。
那醉酒版的《洪羊洞》,那扇子终没落下的《汾河湾》,那掰着手指笑的《反七口》,那迎亲抬花轿的《学哑语》。那两只被揣进兜的小企鹅,那两只说相声的小黄鸭。那学他哥比心撩头帘的断头台,那一句哥就能被哄好的监斩官。那炫耀他哥细腰的九熙,那温柔注视他弟的九华。那首唱了几句也要加上名字的《怎么了,没什么》。从《十年》到《小幸运》,从首专九华哽咽到青岛返场九熙落泪。
那张票我们终究是欠下了,太多的默契和以为的后来,再也没有等到了。只剩下无数我不敢点开的视频、封存的相册,证明熙华盛世存在过。
书里说,旁观者眼中的团圆,未必是戏中人愿意承担的。
那年熙华专场时七队的助演,那年七队整整齐齐的封箱,真的再也没有了。
上帝真的很残忍,他会让你看到如梦般的美好,让你对明天充满了期待,然后再将这些美好全部收回。只剩下你抱着回忆,一遍遍的苟延残喘,胡乱抓着现实的碎片拼凑自己。
巴黎的风吹不到北京的胡同。
意难平,难平意,平意难,再难也得平。
人总是需要一场仪式,
与过去郑重地道别。
于是就像失了一场恋,
真正决定放下熙华的这一晚,
我只能坐在床边无声无止地痛哭。
因为这一次,真的要再见了。
但是这一刻,我真的清醒了。
我清醒地接受了现实、清醒地意识到失去,清醒地告诉自己,熙华的盛世结束了。
我要向前走了。
我不该再为情怀买单了,
关于熙华大张旗鼓的爱只适合留在今年。
最后,凛冬散尽,春暖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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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二传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