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申城的街灯亮起,风里缓缓飘动的落叶忽地明亮起来,似一只一只翩翩的蝶,闪动着明黄色的翅膀,慢慢地飞向大地,融入深沉的黑夜,归于寂默。要若是张爱玲会这么写吧,起初是一片炫耀生机的叶,后来死了,现在,身子灌满了风的灵韵,又活过来,然而,风要去了,终归零丁,毕竟要让路人的行走,碾碎一成泥了。回头望一望,民国的女文人唯张爱玲少一点脂粉气,多一点英雄无畏的任侠味道。张爱玲说蝴蝶可羡,于短短的一春中花间飞舞,朝生暮死地尽情,如此一生,岂不痛快。而我竟在这缠绵夜色中咏叹青春,真是连女子也不如了,中年人自有一种恐惧,虽己开始枯萎,却眷恋着枝头,看见离去的败叶枯枝,极力维持着自己的残垣断壁,自觉拥有些坚强,以看破世情的心情,告诉自己其实也该完结了。佛系盛行,也没什么不好,年轻人什么也不懂,中年人虽有懂的,却什么也做不了,至于老年,做了什么也是徒劳无力的。而我还有写一写的能力,还有一杯浊酒壮一壮胆的兴致,虽于隆冬有寒冻入骨的悲哀,但浅醉之中有一抒胸臆的喜气洋洋足以欣然。于浊世之困顿,幸尔有酒,一顿酒便有一段洋洋洒洒的欢喜,一次这样欢喜,便是一场属我的文艺复兴。
杯酒的文艺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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