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谈及游记,忽忆及去年今时分与吾父同游白乳泉,归来之时曾言将记而久忘之,一时间竟不得作,今日念起,故兴此文。
时值抑郁期,忧闷难解,父念吾,归来。父携余至东山上,东山无景,有大禹之灵秀而名。方至而知白乳泉于其下,故往之。
父已数年未来,余未曾往,不知其规矩也。从正门入,一老妪阻余二者,何故?票也。其妇竟曰,取发票二十钱,不取者半价。想来为逃税也。
入进,失望至极,破旧不堪。方知名声不如也。而望及望淮楼,实败兴难言。
至山上,巧遇夫妇,二人告余其常来而不曾买票。余竟悔之,何故送钱于此败景?
或可羞愧,得此念,而转念而思,此为常事。
若要风景名声远扬,怎可不修其舍缮其楼而整洁有加?而其唯不闻不问,只发出诱惑曰:“风景名胜也。”其真有名胜?吾未可得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