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把所有的热情与执着都给了你 所以对其他事就只有三分热
我想更多的人认识你喜欢你 又矛盾的不想有人和我分享
「漆黑的雨夜里,
男孩拔出弑神的妖刀,
行走在生死之间,
眼瞳里的锋芒宣告着绝不屈服。」
他是仕兰中学上三届下三届的传说人物,是那些女生永远藏在心里的暗恋对象。他有一个看似废柴却牛掰的不行最后为了救他生死不明的爹和傻乎乎漂漂亮亮的娘。
他很倔强小傲娇,甚至有些胡来,以至于用透明胶带止血,经常使用“爆血”来完成任务。他闷骚,冷峻的外表下有一颗八卦的心,看似强大高冷面瘫,实则内心孤独脆弱。
他,是永燃的瞳术师,是右京·橘,是楚殿,是杀胚,是我们的师兄,他,是楚子航。
一九九零年的时候,在我所不能想象 我所未知的地方,有个叫做楚子航的男孩呱呱坠地。
那一年
距离我出生,还有11年。
距离我认识他,还有20年。
我偶尔会想象他出生的模样。
他的妈妈,那个漂亮的女人苏小妍躺在白色的床单上,没心没肺地笑着对他说,“子航,你看,妈妈生你可辛苦了呢,你要快快长大来照顾妈妈哦。”
然后他的爸爸,那个有点笨拙的男人楚天骄胡乱地抱着他,掩不住眉目间的欣喜。
看,那么平凡,那么美好。
二零零一年的时候,我刚出生,而我放在心尖上的男孩楚子航已经11岁。
那时候他的生活大概还算幸福,虽然不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却有个实实在在的三口之家。他可能会像普通孩子一样爱吃冰淇淋,会期待着和父母去游乐园玩,他会哭会笑会闹,笑起来面容温暖的像是三月的太阳。
又或者,那时候他是叫做鹿芒的?
他幸福的生活消散在不久后的某一年,漂亮妈妈忍受不了长期艰苦的生活,带他改嫁给了某个开着奔驰名下有三家公司的男人。
他的孤独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聚积,从此不再喜欢热闹,不再爱笑。
然后,就是那个男人的失踪。
那个没用啰嗦爱说大话只会开车却总是叮嘱他给妈妈热牛奶的男人,消失在暴风雨夜的公路上。雨幕切开了那个男人和世界的联系,只留下年少无助的他。
那之后他孤独了很多年,身边总有人过路匆匆,他却无意染指凡尘。
再然后,笑靥如夏花的女孩就冷不丁冒了出来,在他身旁叽叽喳喳欢乐吵闹。
你可曾想过有某个人一直陪在你身边呢?她/他陪你笑陪你哭陪你伤心难过陪你纵情高歌。你愿意将身后托付于她/他,愿意给她/他一半的世界,她/他回你以微笑以拥抱以半世长情的陪伴——
也许你总会遇到的,可楚子航不会有。
他沉默寡言,和他的刀一样冷冽一样孤独,唯一的那个会对他扮鬼脸装可爱的女孩连带着她的野心和偏执着不承认的爱被他埋在了地下。他可能还记得他把刀插进她心脏的那个瞬间,因为那一刻,他的人生只剩下灰白。
那个女孩带走了他的世界里本就不多的色彩,那些色彩藏在她明亮的眼眸里。现在那双眸子永远的闭上了,再不会笑意盈盈,带点狡黠带点古灵精怪。
有点难过的,是不是?
在大地与山之王的那场灾难里,他与芬里厄搏斗昏厥过去后路明非曾经说过,“别死啊师兄,你知道我的朋友不多的。”
如果他那时还有意识,大概会想,真巧啊,我也是。
算得上朋友的,有两个半吧。两个里一个是路明非一个是苏茜,那半个是恺撒。
有些可笑的,明明孤独的人只能和孤独的人互相取暖,他却不愿意依靠谁,只带着他的刀和那个女孩留下的钥匙面无表情的活下去。
那柄刀不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刀。
那把钥匙也只能打开一扇普通的门。
可无论斗转星移,年岁变化,无论世界变成什么样,我还是希望他能够继续这样活下去,背着长刀 口袋里藏着钥匙,面无表情背影坚毅。
楚子航!我们总愿有人陪你颠沛流离陪你岁月长安,可我们也知道你不会不孤独。
那就祝你成你所想,得你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