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戴帮众人不远的摩崖山脉东北部,有一个尼古拉斯农场。与戴帮众人的饥寒交迫相比,古尼拉斯农场可谓是灯火通明,就连空气中,都散发着美酒与烤肉的香味儿。
此时,只见一人一马,出现在了农场的外围。
马背上的男人,右脸颊上有一条刀疤,又深又长,活像一条千足虫爬在脸上。左耳靠近上半部的地方有一个洞,洞的周围尽是疤痕,那是子弹贯穿造成的伤害。同时满脸遍布坑坑洼洼,活像个月球表面。再配上这犀利而又略显凶恶的眼神,走在路上,绝对会让人以为是个劫道的家伙。
这家伙死死地瞪着面前这座农场里灯火通明的那个窗户……
“嘶嘶嘶……哈……真他妈的冷啊……冻死老子了!”
农场的小木屋内,一个矮个子男人烤着火,搓着手,看着另一个同伴发着牢骚。
对面的男人瘦瘦高高的身形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俩哥们,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
只见瘦高个儿赶紧往身上又披了一件大衣,然后一边走向火炉,一般应声道:
“就是,就是……都快大夏天了,怎么就忽然下起了大雪呢!诡异得很呐!”
说着,便从火炉旁的桌子上抓起一个酒瓶,‘咕咚’几声,猛喝了几口。
此处是阿麦瑞卡联邦的北部摩崖山脉中的八陵郡,两个围着火炉聊天的男人正是尼古拉斯农场的伙计。这两人围着火炉,还有酒肉相伴,竟还埋怨这鬼天气,却不知道此时此刻,离这大门不足百米的地方,一个饥肠辘辘的男人正扫视着整个农场。
“对头,这他娘的大雪都下了三天三夜了,路都给封上了,哪还需要人看门呀?连个鬼影儿都看不到!”
矮个子男人继续唠叨着,而负责和他一起守夜看门的那个瘦高个儿则随声应和着:
“就是,自从那个小次郎走后,咱这两只——地狱犬都不听话了,不给好好看门了,还要人来守着。”
高高瘦瘦的男人思索了片刻,继续分析着:
“哎?你说,这从岛国来的小次郎,虽然说话带着口音,人也长得猥琐,但是这训狗还真有一套,自从他前几天走了之后,这地狱犬都一直萎靡不振的呢!”
“啊哈哈哈……”
矮个子听了,放声大笑了起来,然后一边捂着肚皮一边说道:
“你这话说得!我要是没见过小次郎,还以为他得是长得多么丰神俊朗呢,连两条狗都能被迷惑了,哈哈哈……”
“嘿,小次郎训狗的确有一套啊!”
瘦高个不服气地解释着,将手中的酒瓶重重地拍在了木桌子上,好像这点声势可以助他强调自己的观点和判断似的,只见他继续补充道:
“你别说,人和人还真是不一样!在你看来不可思议的事,也许对别人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呢!”
矮个子的耳朵虽然听着瘦高个的一番话,可眼神却从窗户处瞟了出去,与此同时,农场外站在黑暗处的那个男人也把目光落在了这间异常明亮的房间上,这正是这农场主夫妇的住处。
此时的矮个子男人,直勾勾地瞪着这灯火通明的窗户,并下意识地应声回答着:
“人跟人肯定不一样啊!咱在这里守夜看门,你看咱老爷的房间……“
瘦高个扭头看过去,立马明白了自己的同伴说的那点事儿,不过他还是一脸疑惑地问道:
“你说老爷和夫人办那个事儿,不就那点巴掌大点的地方的事儿吗?还用得着点那么多蜡烛?”
“你的女人,要是长得那么漂亮,你也点那么多蜡烛的。走!反正没人,我们俩去看看美人儿!”
矮个子说着,便站了起来,准备朝着农场主夫妇的屋子走去。他的同伴则赶紧抓住了他那厚厚棉袄的破袖子,并好心提醒道:
“你找死啊!你忘记小次郎被老爷打个半死,扔出去喂狼的事了吗?”
“哎……也是,这就是命,同样是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你说我们俩,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刚刚一只脚迈出门槛的矮个子男人突然停了下来,一边牢骚着,一边准备扭头往回走,随手抄起酒瓶子闷了一大口,然后闷闷不乐的坐了回去,紧接着补充道:
“他娘的,他不就是出生在一个大家族吗?”
“投胎是门技术活,兄弟,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瘦高个在无意中说出了一句至理名言。这投胎……,还真是千人千面,人人不同命啊。
矮个子黯自神伤地坐了下来,又吞了一大口酒,然后才郑重其事地说道:
“对头,我下辈子一定要投到尼古拉斯家族!还要娶一个像夫人一样的美人儿”
听到美人儿这两个字,两个男人的脑海中不自觉地脑补了一个农场主夫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画面,最终还是忍不住心中的诱惑,刚刚还说不去偷窥的瘦高个突然又披上了自己的大衣,然后凑到矮个子的耳边低声呢喃着:
“兄弟,嘿嘿……我们不看,听听那呻吟声儿,就算不能大饱眼福,让耳朵过过瘾,也好啊!是吧?”
“对头,对头,有人来了,还有这地狱犬呢!把它放出来,陌生人来了,至少还能叫两声呢!”
矮个子说完,一边放下酒瓶,一边急忙起身发着牢骚:
“还真是,吃不到荤腥,闻闻味儿、听听声儿还不行吗?这总不至于让老爷发现吧!”
于是,二人像等不及了一样,急忙将身后笼子里的两只地狱犬给放了出来。
这地狱犬有着岩浆似的通红眼睛,体型硕大,性情十分凶残,传说是看守通往地狱大门的守卫,故名‘地狱犬’。
这可是传说中才有的品种,也不知这农场主从哪里弄来的,竟还有两只,一公一母!
正当两只地狱犬出笼的时候,农场外那个男人突然调转了马头,身影逐渐被暴风雪粉刷得消失不见了……
而农场里这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披着大衣,一个提着油灯,一个挎着步枪,穿过呼啸的风雪,朝着农场主房间的大窗户走去。他们这是饱暖思淫欲,却不知道,这一举动将会彻底改变他们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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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农场主夫妇的卧室内,一个男人正点着一根又一根的蜡烛,将整个卧室照的异常明亮。房间内的火炉生得也是非常的旺,呼呼的火焰向上窜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不用说,整个房间的温度自然是暖和地可以脱光衣服了。
而在烛光的照耀下,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睁开一双睡眼腥松的美眸,一个翻身,用一只手支撑着头部,纤纤十指捊过自己乌黑锃亮的长发,那头长发顺势垂挂在床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被长发半遮半掩的地方,随着她的一呼一吸一起一伏,甚是吸引人的眼球。
此时女人又将头抬高半分,纤纤十指棒着自己那白里透红的小脸蛋。这个女人,可不只是面若桃花,胸前那两朵桃花更加引人入胜,在白皙的皮肤映衬下显得粉嫩至极,而这一副画面,则完全映入了对面那个男人的眼中。
忽然,女人睁大双眼,美眸圆睁。这一刻,这女人依旧是五官立体,鼻梁高挺,美则美矣,却但未尽善焉!如此完美的脸蛋,在生气时完全没有了女人应有的柔美,除了那种吸引人的魅劲儿之外,仔细看去,似乎还略带着点儿英姿飒爽的豪气!尤其当她那微眯的犀利双眼完全睁开的时候,当真透露着几分肃杀之气。
突然,女人略带指责的问道:
“路易,你干嘛点那么多根蜡烛呢!”
农场主夫人劳拉说话的同时,一边用手轻抚着自己胸前的长发,顺势还翻了个身,仰面朝上,现在,当真叫做玉体横陈,一览无余了。
路易此时正握在左手的画笔突然掉落在地,他一边微笑着,一边弯腰去捡,并回答道:
“为了画你呀!我亲爱的劳拉,你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我就快画好你那美丽而又性感的背影了。”
说话的同时,农场主又抬头猫了他的劳拉一眼,这一眼,正好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那个地方如黑洞一般,吸引着路易的目光,此时的这个男人,如木雕一样一动不动。
只见这个叫路易的农场主十分年轻,顶多不过是二十五六的模样,一头红色的短发,甚是精干,可能是经常干农活的缘故吧,身上的肌肉线条亦是十分立体,身材标准,面目端正,绝对是一个标准的真男人。
只不过,此刻他的脸上充满了调皮,还有一丝的稚嫩。
床上的女人用她那一双玉足,有节律地踢打着自己的丰臀,娇嗔道:
“你又不是没看过,快吹掉,太亮了!”
“不行,灭了,还怎么看清我美丽的妻子,我的劳拉呢!劳拉、劳拉,我的劳拉!我来啦!”
路易再也按捺不住体内焚烧的烈火,一边轻声呢喃着劳拉的名字,一边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画笔,猛地转身扑向了劳拉。
……
正当这一男一女在床上翻云覆雨之际,突然!
‘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农庄,农场主夫妇面前的蜡烛火焰都被震得摇曳了起来。
紧接着,他们又听到了接二连三,此起彼伏的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