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兰抬头想了想。“对啦,孙雷去年过春节时学会了打麻将,都和家里人玩儿。到了夏天,有时他一宿不归,早上回来身上带有烟味。我问他是不是抽烟了,他说别人都吸烟,他怕炝,就也跟着抽几支,没有什么烟瘾……”。
沈凌注意力格外集中,任何细微的事情,在她眼里都可能是线索。“他在外边,都和哪些人一起玩麻将?……”
“我从来不过问,也不知道在哪玩、都和哪些人玩儿。”月兰道声谢谢,接过沈凌递过来的水杯,轻轻的喝了一口。沈凌问的这些事出乎意料。
“嗯,很好!还想问一下,孙雷,他会跳舞吗?”沈凌盯着月兰的眼神。
月兰迟疑了一下,点点头。“会跳,但这半年很少去了。”月兰想起了那次参加舞会的事。
“月兰,如果我没猜错,你跟你丈夫孙雷一同去跳过舞。…你能详细讲讲吗?”沈凌似乎完全摸透了月兰的心思。
是的,工会礼堂组织了舞会,跳舞的人基本都是机关干部。小娟极力张罗起来的,和月兰孙雷一起去了两次。月兰坐在长椅上看着热闹的场面,小娟和孙雷跳得很出色……
“你稍等,你说的这个女舞伴,她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上班?……”
“她叫小娟,原是我同厂的工友,就在地区宾馆上班。我俩象亲姐妹一样……,她到宾馆就是孙雷帮助办的……”。月兰看着眯起眼睛的沈凌。
“月兰,你应该会跳舞!你怎么不跳?你模样漂亮,会有男人邀请你的……!再问你个私人问题,有没有……,比如某个男人追求过你?——主要是在你结婚以后!”沈凌握住月兰放在桌上的手。
月兰脸庞唰的胀红起来。她和孙雷与小娟去了两次舞场,都遇见了盛巍。盛巍穿着普通的便装,走过来礼节的邀请她,她说自己不会跳舞。盛巍笑着说,十余年前我见你跳过秧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