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当小三儿那阵子,在某著名大城市里混得风生水起,光鲜无限。
小兰的闺蜜小丽在一旁旁敲侧击说:兰儿呀,…弄那事儿也不是个长法,见好就收罢!
小兰低头嗤嗤笑笑,说:弄啥事儿哟…早不弄啦!
真的?
真的!
那…我就放心啦!小丽捂着丰隆的胸脯喃喃自语。
待小兰在大城市有了房有了车有了一大笔存款后,还真金盆洗手了,经精心妆容,又回到了青纯的淑女时代。
不久,小丽成了家,有了丈夫,单等再生个一男半女就心满意足了。
小丽见小兰还单着身儿,就劝她:小兰呀…妳得住空儿,也找个好人赶紧嫁了罢!
小兰抿嘴儿笑笑,脆生生地道:不急!
小丽撇撇嘴儿,揶揄她:咿!都多大啦…还不急?再不抓紧,就成大龄剩女啦,看不被街坊邻居笑话!
这事儿…是急的事儿么?急…又能有用么?小兰悠悠地答。
又一年过去了。
小丽想起小兰仍单身着,仍替她着急,很想再催催她。
小丽在商场的一角,看到一辆粉红色法拉利跑车刚停下,凝眸望了,车上下来一曼妙的女子,又下来一翩翩公子,瞬间扯了手,款款步入商厦。
小丽眼都直了,嘴巴张成〇型,半天合不到一块去,她惊讶:这青年才俊…岂不是我亲弟弟小玄么?奇啦怪啦!小兰小玄…他俩八棒子括不着的…咋日鬼弄棒棰竟搞兑到一块儿去的?啥时候的事儿呀?…也不给姐吱一声!小丽寻思着,就哑不腾地闪到了一边儿。
又是一年,春天来了。
小丽在人民公园花海边又碰上小兰,小兰正扯着一个胖嘟嘟的小孩在绿荫遮掩的小径上蹒跚学步呢。
小兰眼疾手快,指着迎面而来的小丽对小孩说:快叫姑姑!
姑…姑!小孩奶声奶气地乖乖学舌。
好孩子…乖侄子哟!小丽一把把小孩拥入怀里,抱得紧紧的,亲了又亲,再亲时,眼里己盈满泪花。
妈咪…姑…姑哭…哭鼻子?小孩奇怪地问妈妈。
妳姑姑…她忒喜欢妳,她流的是喜泪呀!小兰对儿子说。
小丽揉揉眼,幽怨道:小兰呀…妳也真是的…我那弟弟嘴上冇毛办事不牢…没一巴扔的货,可妳俩结婚…又生子都这么大的事儿总得给与我与家人说说…报个囍吧?咋连一点儿动静也没呀?
小兰郑重地道:世俗的那些玩意儿,都是个形式…不办也罢,劳费Q的,有真爱比啥都好…大操大办的,冇钱时…搞那虚头巴脑的,还得借呀贷呀背债啥的…那就苦了,过日月…是需花银俩的…何必呢?也划不着…就冇吭声,这不都省啦…嗬嗬!
嗯。妳俩过得好就好!小丽由衷地说,眼神里泛着光,仿佛极羡慕的,便不由地赞道:妳的演技好巧好妙吔…妳这一辈子算赢定了!
…一般般,比着会捣腾的还不算个啥儿。小兰轻描淡写地回道。
妳应该到横店发展发展的!小丽又夸道。
小兰笑笑,从坤包里掏出一沓崭新的的割耳票,硬往小丽手里塞,说:姐…别打工了…老受累受劳。
小丽躲闪了,高低不接。
小兰收出笑,惋惜道:姐…亏了妳这一身好身段儿…细么窈窕要凸的有凸的要凹的有凹的…连女的看了都眼谗!
小丽低头不语,默默地走开。
同年秋,万木萧条,烟花柳巷里,乍然多了一个俏丽的身影,一会儿穿梭在会所,一会儿出入于青楼…
十一月9日凌晨2点半初稿于苏州玉出昆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