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次讲座前的记忆
那天的讲座前,我的意识似乎是特别的模糊。一是可能困意袭来,二是可能看的书有点生涩。
只记得书中有过一张曼陀罗的图样,那张图确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无非是简单的重复,更称得上是乏味无趣吧。在此之前,我是有听过“曼陀罗”这个词的,但却是真真切切没有见到过它的形状,也仍然没有听到过有关它特征的词汇,因此今天大概算是第一次见到吧。
然而这不是我想说的重点,只是与它有关罢了。
那天是听讲座的日子,然而老师却没有来,高年级的学长们只得给我们放了纪录片。准确地说那时我们应该是正准备看吧,只是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这即将播放的纪录片我可能会看不到了,令我惊悚的是,这并不是我们全部,而是只有我,只有我将看不到。在这里,我所说的看不到并不是指视觉方面的问题,而是大脑似乎出现了什么认知性的障碍,简而言之,就是那时大脑一片空白。
至于为什么会看不到,我也没有特别明确的说法。用我的话来阐述的话,就是:他是一个有关仪式性的问题。而这也是为什么在文章的开头我提到曼陀罗的原因,今天所看到的曼陀罗花似乎是如桃心般偏扁的花瓣不断地重复,不断地重叠。因为我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它都是保持对称的,所以这样的排布也难免有些空隙,而这些“空隙”恰是我所描述的这段文字中的重中之重,因为这些“空隙”事关仪式。正是因为我没有把这些空隙填满,才致使了我的大脑出现了某种认知性的障碍,姑且把这种障碍说成是获得了一种能力也未免有些勉强吧。而这里所提到的因果关系也似乎有些无厘头,似乎好像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但这却是真真切切的当时的想法。
在追溯到这件事情之前,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说:即每件事情的开端都会有起因,即在这之后要说的是:为什么要将这些空隙填满才能看呢?这我确实是不得而知的,只是我还是很清晰地记得当时似乎是有一个人给我下了一道命令,至于这个人是谁,我是很难回想起看来的。在这里,我姑且把这个给我下了命令的人称作“老师“吧,抑或是“视频资源的带来者”,毕竟我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到达这里。
本来是应该可以回想起那个人的,抑或是这整个无厘头的理论。但无奈那时的自己是困意极佳的,而纪录片也恰恰开始。一来是打断了我的思路,二来是灯光突然关闭,被周围的黑暗所笼罩着的我就更是昏昏欲睡了……
接下来的纪录片,好像还是能看到的。接下去,我一扫之前那痛苦,孤独,寂寞的感觉,安心的看着那催人入睡的纪录片。再之后就没有之后了,抑或是睡着了,抑或是意识混乱所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