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的秋与总是这样,冰与火的日子。总是让我猝不及防,无可奈何。
它如同一个信使俏无声息的来到了淮南的人间。万物开始转向凋零,夕日变的水青,虽然没有了火热,却沉默老练了许多。
秋天的月色更令我魂牵梦索。当夜幕完全降临时侯,月亮如羊脂般玉垂悬在天空上,月光如冰清瀑布般倾泻在广袤大地上。夜空像一只深蓝色的玉盘,一切都是静悄悄的。而我只是静静的趟在床上,苦于苦苦寻找工作而无门。
夜深了,良有所愁
愁年华
这个秋天,发生了太多事,学业无成而归,亟待承业,以前想象的凯旋而归成为南柯一梦,梦了十数年,十年数后却是有着千变万化,却只能哀叹一声声,唉~
愁友人
我曾想过,与你们下次的邂逅是否在街角,在路灯下,在老城墙旁,可是在老树下,可我也即将踏上工地,只存在于田野间,在山林里,可这是这再没有你们的身影回响。可那一次次的冥想都成为虚妄,难忘。
愁故人
我也即将告别我的父亲母亲,本想天生凉薄,却也经不住十月怀胎的生育之恩。她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眼前了,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给我迎头痛击,然后一杯清酒,忘了该有多好。
愁家
秋天的故乡,依旧处处是乡音。即将走在新路上,咋日梦中,思旧居,物是人非。欲语,自愁。想想也罢,再没有人认识我,醒后在雾霭蒙蒙中想起了那句诗“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想起了“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想起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愁未解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会有这样一个吴越王对我鸿雁传书吗?会有这样一个厌厌良人,秩秩德音吗?
少年不识愁滋味,万千烦恼丝,待到三十而立,再回首。
——图一拍自山南新区
——图二拍自寿县报恩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