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人无癖不可与之交。烟是人际交往的一种工具,虽然久烟成“瘾”不是好的嗜好,但它依然是许多男人的钟爱,我也不例外。它已成为我们生活中一种褒贬难定却有其不可替代作用的一部分,从去趋其利避其害的角度来看,它在当今普罗大众生活中的有利功能,还是可圈可点的额。
我前几年经常出差,平素不太抽烟的我,外出总要带点家乡产销的香烟,濠河、南京、小苏等,根据出差的时间长短来决定采购香烟的数量,以出差所工作的对象来决定香烟的档次。自己吃的香烟从八元一包的红双喜抑或是红杉树到十一元的红南京,我不追求“高大上”,除非为了逢年过节用于孝敬丈人、赠送亲朋、招待乡邻时才狠下心来个整条的“苏烟”或是“华仔”。但丈人依旧是拿好烟换成了普通烟,吧唧吧唧地抽着,烟不离手,“咱吸烟,不吃牌子,不图名气,有烟就是生活。”这是丈人常挂在嘴上的,明白他的心思就是一种我的一种孝道。我从不在外地买烟,因为一是外地真假无法辨知,二是北方的烟太“辣”,当然更重要的是本地烟草经销商都是知根知底的熟人。
出差不是旅游,尤其是一个人的出差,真是“孤独寂寞愁”。于是伸手从口袋拿出一包烟,点燃一支,可将迷迷糊糊中的自己一下子精神重新焕发起来。有时出差时间没有控制好,随身带的烟不够,我就唱歌,而且唱的歌也充满烟味,即是高胜美的经典老歌《点燃一支烟》,唱得也是自娱自乐,烟雾缥缈在脑海,烦愁自是抛到九霄云外。
更让我难忘的是,在一次接访中一个被传销骗了钱的老乡甲,甲不想回老家,感觉无脸见家人。我也没有过多的奉劝言语,只是在甲在摸口袋找烟却一时摸不出的那一刻,我递上了家乡带来的香烟,然后一根接着一根,最后剩下的半包也给了甲。甲也许是感动,对我无话不谈,边聊边吸烟,那吐出的一层层眼圈分明就是层层叠叠的乡愁,甲想家了,说着说着竟然泪眼婆娑,后来服服帖帖地跟着回乡。
我的父亲原是个烟瘾十足的人,十多年前戒了,但是每次都在我耳边叮咛:出门在外别忘了带包烟,自己少吃点,发给人家吃,做做人,发烟时别漏掉人。现在我恍然明白,父亲用烟来教育我如何做人的道理,生活的细节啊!不能不注意。
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我们今人呢,酒还是烟呢?我不擅长喝酒,所以不喜欢聚集着喝酒,因为这样十有八九醉,所以喜欢自个儿或者双休日与父亲喝上一点,小酒怡情么。烟也如此,聚集着吸烟不喜欢,一是空气太污染,二是怕别人没看出我是个假吸烟者,因为真正的吸烟者总要鼻子吸入,进过呼吸道从嘴里吐出来。而我没有真正吸进去,这样不会伤肺也算是烟民一个了,仿佛是男人总要吸烟的。
最近发现自己烟是偷偷独个儿地吸,只要是顺畅顺畅自己的肚气,因为一有烦心的事,不顺的事,被人拒绝的事等等,就感觉肚气多了,得抽上一口一支排泄。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什么烦恼什么不顺都远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