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
爸爸十五六岁那年,我爷爷奶奶去世,我七岁那年外婆去世,我十岁那年外公去世,我十六岁那年两个太太去世。如果我这样对朋友们说,他们会有这样的表现“你缺爱,其实人人都缺爱”我不想说自己命硬,但我选择自命不凡。
十岁那年,爸爸生病回家,妈妈让我照看他,别让他乱跑。生性爱玩的我怎么可能无聊的看着他,妈妈回来后,发现爸爸不见了,我们分开去找。当时我找到抽水机旁,看着结着硬硬冰块的水池,我突然想到“爸爸不见了,爸爸不见了,我自小没有爷爷奶奶,这下爸爸也消失了,呵,这真是一个悲惨的故事。”冒出这些想法后,我就蹲在冰块上,一个人抹眼泪,一个人扇自己嘴巴子。最后爸爸找到了,可是从那以后,我的心变硬了,不在允许任何一个人踏破我的心理防线。
爸爸这个名称仿佛对我来说是个可有可无的名词,小时候我只记得这样一个情景,一年中总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到我家住上几天,然后又匆匆走远。记忆中的影像是从小土房变成楼房,却再也找不到夜晚下雨时,妈妈用薄膜铺在漏雨处,左手楼我姐,右手抱我的样子,再也回不去老姐上学,回家给我带好吃的情形,因为好像现在各自有各自的生活。
以前过年的时候,记得有好多人,爸爸、妈妈、小爹、姐姐和我,现在过年只有爸爸、妈妈、我,因为小爹有家庭,姐结婚。不过姐每次带她小孩回家过年,虽然我嘴上不说,但是我的内心还是蛮高兴地。
讨厌爸爸的病,他生起病来,嘴特别碎,老是记一些别人对他不好的事。
仍记得大年初八,我与小侄女玩的可高兴了,他忽然骂我闹腾,我就进屋子把门锁上,他呢,晚上吃饭的时候还在碎,我气就上来了,跟他大吵一架,摔碗拿刀,好多邻居都过来看,我那时候在想:我他妈该受你的气吗?不就是他妈的抚养我长大吗?我把你花的钱还给你,尽管我还欠一些东西。我再也不想呆在这个家了。
学生时代
学生时代的我平步青云,小——》初——》高——》大学。(现在的我在大学遇到点麻烦,可我会把高三未用完的劲全部给大学)
在上学期间,根本不懂什么叫喜欢与心动。只记得别人喜欢过我,我喜欢过别人(塞过字条,吃过饭)对于喜欢我的人,能好言相劝最好;如若不行,则采取不理睬战略。
高中阶段最难忘,他让我明白什么叫自信;什么叫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决心;什么叫踏实。
自信:就像是会早起的习惯(这不是我养成的,我从慢班到快班,然后快班比慢班早起20分钟)我比较钟爱慢班,于是早上起来总要上慢班溜达一圈,于是总能看见一个女孩子的背影。和她之间还发生点小故事。一天晚上下暴雨,我和几个快班的同学“走,雨天跑步,谁no谁孙子”。于是乎看着浩荡五人组手里拿着伞却淋着雨,在水坑中蹦蹦跳跳,在路过实验楼时,看屋檐下站着个女孩子,便怂恿同学创造桃花缘。为什么会自信呢?当然是你欣赏的人刚好也敬佩你,他就是我欣赏的人,我就是他敬佩的人。很幸运。
决心:高三党,‘吃饭开飞机,洗澡两分半’是年级主任的标语,那时候吃饭我们真的是用跑到,一下课,跑的最快的肯定是高三党。那时候的自己遵守规矩,对高考无痛无痒,不会熬到半夜,却也见过疯狂的人,熬夜熬到半夜的人,那是一个有韧性的姑娘,他的目标是武大,你看他就和别人都不一样,头发总是凌乱的,晚上总是一个人最后走。
踏实:每个人都在回忆过去,为什么呢?因为可以无忧无虑。我多希望我的生活像诗一样,骑马、砍柴、看大海。有些人把踏实叫做倔强,可能两个真的差不多,我有一个特别不open的女同学,他总是不敢做一些大尺度的事情,就算做了,脸也会红好大一阵子。可是她会整理出好厚一沓笔记,上面的备注都好清晰,救济了好大一部分有拖延症的同学。曾看过一部电影老师问理想“博士”、“科学家”“我想做一名家庭主妇”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对于前面不乏有真实成功的,但我始终觉得有些假大空,后者呢?虽然有些通俗,但好踏实。
情感
喜欢一个人可以有多久。偶然翻起的杂志,让我心里已有答案,五年:初二——》高三。
大概认识一个人先从外貌,然后在慢慢深入内心。
或许所有的同校都是有缘,初二时便开始注意到你,如今的我们已分隔两省,我不愿照镜子,我害怕让我想起你眼中的我我眼中的你。
本人忘性较大,已记不清初中事件,便从高中写起。
高一:生病是家常便饭,小诊所的医生每次做记录,都自顾自的说。可是打针的时光有多无聊,就像掉进一个深坑里,四周黑咕隆咚,自己感到孤独于是本就腼腆的我,弱弱地问一句“能陪我打针吗?”“可以的”你回了我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你来了,之后我在心底说了这样一句话‘谁也不可以欺负这个女孩,包括我自己’。
还记得告白时的场景吗?夜晚,我们抱着书在操场上走着,然后我开口说“我喜欢你”。“不要这样,你把这话收回去,快收回去,不然我就不走了”,你顺势蹲下“你真不走,你不走我走”于是我绕着教学楼走了几圈,晚上的风特别冷,我看着你那一动不动的姿势,我又从背后走向你,“好啦,走啦”。我用手拉着你的胳膊“你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不走”。你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答应,我答应”,我有些不耐烦的用手把他拉起来,后来他总是巧妙地避开了我的死缠烂打,她好像总能攥住我的小辫子。
在此感谢那些把我从头到脚温暖的人;花一个月为我织围巾的前女友;为我打毛衣的娘娘,送我手套我暗恋的人,为我编织凉鞋的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