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

从此处到彼处,许许多多的人,都行进在途中,而我,就是其中一个。

“十一”长假前的最后一天,儿子的学校要开运动会,附近的场地被占用,只好安排在体育中心。这下好了,从家那到里几乎算是穿越大半个城市。当天早上,5:50出发,学校要求6:30集合。原本以为,这个时间,大家都在睡梦中,至少还没有走出家门,路上应该会非常顺畅,“嗖嗖嗖”就到达目的地了,没有堵车,距离不是问题。

早上刚出家门的时候,看到亮堂堂的马路,窃喜,只管撒丫子飞奔就行了。然而转到五一路,尽管没车,却遇到一个红灯又一个红灯,想象中的车速根本起不来。等到了西南路,眼前的路状更是令人惊讶,这哪是我想象中的清晨6点的感觉啊,路上的车根本不能用“少”字来形容,刹车也不得不一直虚踩着,甚至已经开始出现拥堵,再转到某某路,导航也已经开始显示好几段红色。在这座城市生活了26年,对这一片区域却依旧陌生。如果说,我走在这里仅是偶然,但其他的车辆里的人,都去忙着干什么的呢?去工作?去送娃上学?总之不会是逛街看风景的吧。这个城市,比自己想象的更早就已经醒来、已经开始忙碌,并各自奔波在生活的道路上。所以,任何时候,都别拿着自己的那点儿辛苦说事儿。

送儿子到集合地点,要返回单位上班,这时是6:30分。按照导航的指示七拐八拐,走过N条陌生的路,终于在一个小时以后才到公司。而距我离家的时间已经将过1个半小时。因为这个早上,整整一天,都觉得疲倦不已。头天晚上去接儿子,在一个隧道里被堵了二十多公钟,缺氧的感觉也一直影响着我。。幸好,只是一次运动会;幸好,即便现在送儿子上学,也不需要那么早出门。如果只是上班,我的目的地只有4公里,一脚油门的距离,身在福中要知福,对吧。

现在的路况,比刚开学时好了不少。如果遇到晴朗的天气,在跨海大桥飞奔还觉得是件很惬意的事,有风吹拂车窗,浮云在天空剪彩,有海鸥在前方展翅,然后姿态优美的滑过我的视野,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在一路畅通的情况下,我甚至喜欢上这种感觉。很久以前的时候看过一张别人的拍的照片,一条路,蜿蜒穿梭在雪山之间,一辆车行驶其中,天地空旷,是万丈豪情,多想有一天那辆车里坐着的人是自己啊。

儿子说:“如果离学校近,我每天早上可以多睡十几分钟。”是事实没错,可总下不了决心去租房子。还挺舍不得我的那些花,儿子提议把花全扔了,我恨恨地说:“扔了你还差不多。”不知道在我被气得想离家出走的时候,这些花很治愈么?

前几天从跨海大桥下来,在一个路口想要左转时,被前一辆车撞到了左后门,它想左转且想掉头的车,因为空间不够,倒车挪腾。车门有一个条形的凹陷,但不明显。明明倒车的责任,还怪我没让着他,人往往是得理不饶人,这没理,还想搅三分。以后还得小心,能让则让,不然修车的时间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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