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被老爸拖着去见他朋友,他说是个懂易经的大师,我学中哲不就也学易经么。我反正不大情愿去,觉得老爸就是闲不住,总是要这里和人叨一叨那里去与人表面连一连以满足南交天秤的依赖性交际需求。刚好后来知道对方是个74年的南交双子,人群老往他那跑也可以满足他闲聊娱乐做表面功夫的双子式变动需求。
后来经过一些交谈,透过他表面幽静素雅的禅茶室以及仙飘飘的禅服打扮,我几乎可以认定又是个形式远大于内容的“修行人”,没有太多真正吸收进去的他看的经典精华,没太多内观自省的功夫,与他交谈一些稍微深一些的东西都无法深入,只能停留在华丽国学外衣的外相上,这又可见此人自卑之心藏有多深,外相泡沫吹得有多大。基本可以说,只是一个披着修行外衣的道场里边的“生意人”,谋求私利和擅长造梦的成分居多。
但这个师傅,我也的确得叫一声师傅,不仅仅因为对他此世年龄上长过我很多的一份表面的天秤式礼貌尊重。譬如我知道我内里的能量其实挺冲也有很多清高傲慢的能量在,虽然比之过去是清理了一些,但是这些能量还没有深度被理干净。其实今天的互动过程有的时候我忍不住批判自己也是因为明显看到了我的清高、不屑以及傲慢,整个能量是负面白羊+射手式的,虽然表象给人一副天秤+处女的温和恭谨的样子。而这个师傅是真有处女能量的,他的学习意愿挺强,也的确有经过世事磨炼后的一些谦卑与柔和,还有愿意不耻下问和聆听他人的心。不然按他在世俗眼中达到的“成就”该是可以清傲非常的,但他却能够稍微比较平等与自然的对待他接触到的不同人,虽然从他的表达中能听出他对乡下人粗野的鄙夷。不过这也有可能是由于他天秤式的表面迎合,在观察他与一个老人家的对话中,除了尊老的习惯,我还发现他是有一些过度迎合的倾向的。但总得来说,他会给人一些亲切、被平等对待的尊重舒适感,加上他也的确有一些自己的领悟,比如虽然他给人看风水但也和人说命这种东西是会变的,这一切占卜风水等都只是一些工具,关键还在于个人的努力。
而且感觉这个师傅八宫应该也会有东西,听他讲死亡的东西那个表情真是生动。而且感觉他对死亡、老化这些事情很是在意,也总说人生短短一瞬要多修生养性才行。还有听爸爸的描述,感觉之前他虽然混迹各寺庙道场,他也有点游走在金钱、权力圈的意味。我就猜应该天蝎或者八宫有些什么配置。加上他的能量给人的感觉,也是宁静之表下有很多非宁静的各种心念起伏,并不是什么单纯之辈。也是经历丰富的人,有过很多挣扎、恐惧然后生长出一些真的澹泊与利他心。多纯粹我不敢说,但至少某种程度上的利他心他是有的。譬如他的茶禅室免费给人教习打坐,未来开的书院也打算请各位老师给孩子们上国学、古琴课。他说他喜欢在山里生活,总在强调宁静致远四个字,我猜这几个字一方面有装逼之嫌一方面也的确可能曾比较深触动过他内里的灵。这师傅应该也有双鱼能量,要造梦把人圈在他未来的书院里面都清淡寡欲地读书。这样就比较有意思了,从总体能量上我并不讨厌这位师傅,也觉得可以学习到很多东西。
回来后我也和爸爸说,这个师傅没有他表面看起来这么有料,但的确有些东西的,比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要好,但忍不住对于这师傅的评判居多。后来苏姐姐撕我,要我内观看看我对于爸爸交友方面的掌控,甚至对于人群的背后掌控欲。我才有惊心一回头,发现小我的把戏果然深得很。不知不觉又是傲慢地想要去有为地控制别人,甚至控制别人的心念行为。好阔怕。在苏姐姐提醒下观到这一层也是有点难受和沮丧情绪的,不过也就放下罢了,然后与情绪待一会。
我就在想,现在习惯性就开始分析别人的动机是什么,小我需求是什么,以此来戳破我的海王泡泡,如实去面对。但有的时候我分析来分析去,感知来感知去,搞出一堆评判来,各种有点毒的挑剔,然后我又容易分裂重新二元对立,貌似还不如待在美化泡泡中来得顺畅一般。 至少泡泡里,如此认为就如此做,虽然有圣母白莲花过度牺牲奉献的危险,不自利也不利他,但起码在泡泡范围内我还是可以白痴地一路朝善。
我知道这种有些使我困惑扭曲的阶段是一段并不轻松的成长必经过程,可能从内在到外在都会比较难堪,但也就是这样了。我现在的确困惑重重。一边我知道很多都是说的对的,一边我又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走偏了。啊卡西说我要有不怕走偏的勇气,不可能如此一路顺风的。加上现在一说话也是错错错,开口就是错,反正都错,我这小白羊也不怕了,就跌倒着往前走吧。
我这么个金星一宫过度在意门面,这次痘痘形象危机可把我给修理着了,而且是从外往内的比较深的修理。所以说,反正都是错了,就困惑着吧,被修理着吧。我这样形式化修行的泡沫渐渐破掉一些后,也使得我稍微更清晰看到别人的形式化修行。把修行当化妆品与门面,真是够心机了。我这金星一宫的毛病该是大笑三声,说不定这一次土星的大修理能够把它整得更健康一些。
我可能也有不少胡说八道的成分,作为双鱼的习惯性逃避,还是得说声全文提到的任何语句仅供娱乐参考。
贰零壹捌。柒。贰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