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熟悉的优秀学生上课。这种感觉,超级棒。
首先,他们特别活泼。我脑子不好,每层楼走上去,找班,终于看到一个班里没有人,于是从窗台探头问:“你们班什么课?”
“语文!”里面不仅传出响亮的回答,还有同学瞪大了眼睛瞅着我,而且还窃窃私语。
“是作文吗?”小心使得万年船。
“昂!是你的课……”里面传来肯定的声音。
“你们怎么知道?”我半信半疑。
“有课表呀!”
那好吧,这样就对了。我赶紧走进门去。有的同学笑眯眯地看着我,从眼神里开始传递他们的友好:“老师,好漂亮哇!”
不仅汗颜,老大一把年纪了,那还敢把自己归位到漂亮这个档位?不过,聊聊天还可以。于是,我就问他们老师怎么个漂亮法?能具体说说吗?使用准确的语言来描述一下。这下可炸了锅: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貌美如花都冒出来了,我一边应对,大家一边乐呵,倒也其乐融融。最后,他们终于用了温婉,和蔼,爱笑这些词语准确地描绘了,不能不说有点收获。
时间很快过去了,他们的片段描写也写了出来,效果还不错,不再夸张宽泛,而是具体多了。
结束后,赶紧去听导师刘校长的讲座,走进曾经熟悉的四小,原来的同事纷纷挥手示意,好温馨的画面。坐了一会,业务李校长一回头,看到了,居然过来握手寒暄,还一再让我帮他们把导师留住。导师妙语连珠,下面笑声一片,我也听得津津有味。王老师有句话,叫佛只度有缘之人,有人不愿意学习,或者认为听了激动,回去不动,讲得再精彩也没用。这样的老师大有人在,完全不必计较。
一番饕餮之后,送朋友回家,送导师踏上回程,再去医院接老头老太太回家。然后开始洗衣服,拖地,屋子脏得实在不能看,拖了两次,才感觉可以看了。然后把夏天的鞋子一律刷上鞋油,放进鞋盒,收起来。婆婆对我把鞋子收起来很不以为然,认为这样将来难找。我不反驳她,只管干自己的。收拾好了后,又把婆婆带来的蒜头放进土里,回头好吃蒜苗。看着我的空中花园,心情特别轻松,愉快。
晚上,烧了鲫鱼汤,下饺子,再打个电话给老公:“你把你爸你妈接来,你一天到晚不在家,算咋回事呀?!”
他在那头“嗯嗯嗯嗯”,就是不说话。哼,我也无话可以对他说了!
忘了说了,干活的时候,一直听着喜马拉雅《话说汉朝》,幽默风趣地讲述刘三的发家史,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