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力交瘁,整个儿全乱了套。第一夜,便累得心脏病发作,我极力忍住疼痛,小心地慢慢弯腰去脱鞋。可刚一碰到高帮皮鞋的第一只扣子,我的胸膛便猛地鼓胀起来,一个神圣、陌生的人出现并充满了我的心田,我浑身一震,啜泣开来,眼泪象溪水一般夺眶而出。这位前来搭救我,助我摆脱精神干涸的人,就是数年前,在一个我处于同样孤寂、同样绝望的时刻,在一个我心中空空无我的时刻,潜入我的心扉,把我还给了我自己的那一位,因为这人就是我,但又超越了我(容器大于内容,又给我带来内容)。我在记忆中刚刚发现了外祖母那张不安、失望、慈祥的面庞,对我的疲惫倾尽疼爱,我来此的第一个夜晚,外祖母就是这副形象;这并不是我那位徒留其名的外祖母的面孔,我对她很少怀念,连自己也感到吃惊,并为此而责备自己;这是我那位名副其实的外祖母的脸庞,自从她在香榭丽舍大街病发以来,我第一次从一个无意但却完整的记忆中重又看到了外祖母活生生的现实形象。
摘抄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