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夜梦的酣睡中醒来,时间啊真的了无痕迹,你要坚信这个世界上有更高级的生命的存在,当我们还在用钱来购买能让自己生活得更好的物质时,或许他们已经到达了用智慧购买时间,他们在时间长河中永存不朽,时间对于他们来说是静止的,他们绝不是无聊的,他们在以人脑的亿万倍来思考活着的意义,在思考我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的终极问题,凡人对他们的定义是神。
夜晚的风来自于人类永不间歇的移动,每一个人类个体在这个世界中都是如此孤独的存在,那些彼此相爱的人也都太难以达到心意合一,总要通过语言和动作来向世界表达自己的诉求,从原始人到现在,人类的唯一改变不过是学会了用斯文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欲望,骨子里仍然崇尚的是暴力和强权,神对我们不屑一顾,在我们想着用不同的方式碾压同类的时候,他们依然在探索浩瀚宇宙的尽头,人类个体的孤独在于难以取悦的同类,爱没有改变人类,相反只有暴力和强权使其服从,如果说爱是人类社会得以延续的根基,那么法律对于人类来说就会变得毫无意义,每个人都总是要暗示自己在所有的人类同胞中绝对是唯一的,唯一也就意味着每一个个体终其一生都是孤独,当你能够取悦世人的时候,你在这个世界仿然才有了存在的意义,面对地铁人海和车流时,你也知道你和行色匆忙的同类并无二致。
如果人类是永生的,从原始时代一直活到了现在,几万年的时间对于人类来说都是静止的,人类会否依然是孤独的,是否能够解决暴力对于人类的桎梏,每一个人类又是否能够超越时间的限制,轻易抵达万年之后的时空,可人类的确是短暂的,也恰因短暂而难以穷极生命的意义,如果说能量守恒是对的,那么人类的生存繁衍的确是在打破这个定律,既不凭空产生也不凭空消失,那么能量从何而来,既然总量是一定的,我们人类又是否能够计算出这个总量到底是多少,仿然总量就是一个囚笼,更高级的生命注视着在囚笼中的我们将一样东西转化为另一样东西,而当人类将可消耗的能量尽数消耗,所有的能量都转化在人类的生存繁衍之上,那么人类继续的生存繁衍是不是只有消耗同类的能量以达到总量的守恒,还是人类可能已经超脱了物质般的存在,没有质量,只有思维在做着时间长河的旅行。
能够仰望星空的人类实在太少,异彩纷呈的世界鸟有啼鸣,春有百花,我实在想象不出人类活着是为了什么,仿然科技无论如何发展,物质世界无论如何丰富,都依然未改变我们人类的孤独,当我们以神的名义注视着猪鸡鸭狗,又如何能够解释它们愿意为了我们的生存而贡献它们的生命,我们是比它们更高级的动物,可我们在践行着毁灭才是人类得以延续的铁则,人类生存了这么长的时间,却依然要为物质而发愁苦恼,人人都没有吃穿住行的烦恼,这是不是科技的最终目标,当我们能够轻易来思考甚至解决我们要到哪儿去的问题,是不是那时的科技才算成功,而那时的科技,是不是会如我们一样注视着猪鸡鸭狗,哪个个头大就毁灭哪个,而且以神的名义对我们做出审判。
为车子房子以及必要的生存物质而苦恼,这是绝大多数人都要面对的问题,当我们人类产生的那一天,是不是就注定了我们的生老病死只不过是一个流水线,就像我们制造可乐制造汽车一样,每个流程都是一样的,或许地球上最大的工厂就是造出人类并消耗人类,而我们全然不知道操控这一切的更高级生物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我们从出生到死都是被设定了的程序,我们获取必要的生存物质是主程序,我们的爱恨情仇是附加的程序,甚至不用什么方式来操控,人类就自动演化出从无到有,从零星到密集,从地上渺小生物到跨过天际长空,我们如果不能超脱物质的主程序,那么也就意味着我们将永远被注定只不过是一道流水线上的工序,尽管每一个个体的思维千差万别,但无论这个个体的数量是多少,我们同样面临的是一样的生老病死的结局,我们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的方式一样,我们每个人离开这个世界的方式仍然一样,从未有什么不同。
如果说人有必须活着的理由,那么这就是一个强制程序,因为我们自己根本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活着,那些勘破了生死的人恰好能够破除这个程序,也就意味着他们是流水线上的残次品,但这个工厂仍然是精密无比的存在,他的残次品率不过几千分之一,而其中优秀的产品就是具有获取更多的物质的能力,他可能延缓死亡程序的启动时间,我们被制造出来都是一张白纸,通过我们的学习进而占有,这或许是强制程序存在的意义,能让我们感觉好一点,所以我们才有了其它程序,体会到诸如爱恨,诸如快乐痛苦。
当一个人超脱物质的存在,是否意味着神的成功?还是意味着我们人类将迈入一个没有质量存在并以远超光速的思维去探索宇宙尽头的新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