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影
文/燕子
那年初夏,我们都还是羞涩的少年,你是瘦瘦的麻杆,我是圆滚滚的肉球。半旧的自行车,你骑着,我坐着。晚风习习,那时的路灯不像现在这般华丽,但行人的衣衫像蝴蝶的翅膀般明艳动人。
如今我们已是中年,你吃的大腹便便,我穿的滚瓜溜圆。正好借这电车没电,正好借这满街灯火做夏花灿漫,你推我坐,来个昨日重现。
但是你瞧,是不是又像朱时茂和陈佩斯的《赶场》?十六年柴米油盐磕磕绊绊都化作一路咯吱咯吱的欢笑,像月亮的光晕,在心底一圈一圈地铺展。
哦,浪漫,是昙花,是流星,是一个人的花好月圆拌着两个人的苦辣酸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