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戏剧场的玩笑戏,原来,也逃不开人与人心中的计,当闲时摇着扇子摊在摇椅中时,会半睡半醒的回忆,吃着桌上的水果,坐着不动,也感觉世界尽在眼前,其实环境都是环境,不同的是环境中的花花草草。
当心丧失语言,多吃一些,多闲一些,让灵魂停息,多喝些水,日复一日继续,再多喝些水,多跑几趟厕所,一切事情不知不觉淡化了,难道肚子是浓缩的海水?难道鱼儿就是靠这个才会有7秒记忆?发觉放空,择出自己的生活极其快活。
有时会患上灵魂的胃肠感冒,像迷宫中的没有出路的无端缠绕,为何会胃肠感冒呢?是麻木的摆布后的干涸,像是玩转了人前人后的疲惫,像粉色细小花瓣在雨中枯萎,雨中双臂拥抱自己,却依然觉得冷的无助,人与花相同又不同,所以疼惜花,却也鄙弃花,没有思想的颜色摇摆只能是一种对自己的玩弄,在表没坏和表针没停的前提下。
还有些鄙疑写骚气诗曲的文人,难道扣上不屑和神秘就能青云白鹤上?华丽的尿盆倒扣会变成皇冠?又矛盾于社交平台的人群中杂乱可陈,时时深觉与之需保持距离,是家人与人家的区别,原来都是胃肠感冒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