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圣
算命先生说我是木命,像东北的原木大森林。
----题记
与其说是出来旅游倒不如说是一种朝圣或者祭拜。这么多年,任凭历史风起云涌,利或不利,你就在那里,岿然不动。我来迟了,我囔囔自语着,像追随一种召唤,也像肩负一种使命,更像一个虔诚的教徒在神像前的祈祷和跪拜。
一路颠簸和追赶,才坐上朝圣的列车,以往都是到济南就下车了,这次却走的更远,沿途见到飞逝的山峦景象也不禁感慨万千。人往往也是在高速行驶的列车里看着飞速穿梭而过的山峰绿树,才会静下心来思考,因为这一切更像在时空穿梭,就像这些年的光阴转瞬即逝,怀念还是留恋都已无所谓了,这一切在历史里都只是一朵花开的时间罢了。
及至到了曲阜,空气是有些干燥的,也许这与这个时节有些关系吧。晚饭过后,搭电动三轮车游历曲阜老城,三轮车夫在不停的给讲解着这里的历史,像是诉说,像一个老人在给初识人事的孩子诉说这些年发生的故事。没有悲与喜,只是单单的诉说。一路上发现的只是现代人留下的文明痕迹,却未见多少先人的文化。也许是因为在夜里。这里的夜生活是不怎么丰富的,九点钟便不再有太多行人在路上。店铺也有不少开始关门了。及至最后还留了张照片,他们说这是晨锺暮鼓,具体含义却一股脑都忘了。
一宿无语,第二天一早便奔赴了孔家圣地,孔庙里最多见的该是石碑吧,各式各样的,大多都有乌龟驼着,也有直接立在地面上的,至于碑文的意思是没有时间去细细揣摩和研究的。再者该是众多的一个接一个的门厅和院落,可以用阔气来形容吧,宽敞的庭院里塞满了一地的绿色和绿茵,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圆柏挺立在那里,我突然一下子想到算命先生的话,我该不是东北的大森林里的原木,该是这里的苍天圆柏一样,看着他们我只剩一种亲切和归属。
后至孔府,那该是几进几出的大院落,当年该是怎样极尽的繁荣与奢华,除非真的可以穿越回去,否则真的时难想象。穿梭在这些古典中,我仿佛看到众多的弟子在院落里听圣人讲学,亦步亦趋的忙碌着;听到钟声与鼓声在耳边回荡;闻到的全是墨香和花香。游历每一个殿堂,我又看到孔子的家眷在这里的生活起居,我竭尽全力去用眼睛看尽每一个沧桑角落,用耳朵聆听每一个关于这里的历史回音,却依旧走马观花样,没能填塞满关于这里的所有记忆。
我还见到一个大大的鼎,有两米高吧,高大魁梧的,我想力能扛鼎说的就是这个啊,继而想到项羽若真是把这个举起来,那真该是神力了。我不禁发起呆来,痴痴地想的入迷。
再往后就是孔林了,孔家的子嗣大部分都在这里了,导游说这里是取景不照人的,大家自然的就都把相机关了,自然这里的照片也就不多,十多万的树木站立在这里,游历其间,我分明看到孔家一个个子嗣都站立在自己的坟头,像一个个的侍卫,环卫在圣人的身边,诸多的讲究导游是说了许多的,我猪一样的脑子也不能一一记全。
追根溯源,下午又一路追到尼山,孔子的生地前往拜会,路上还经过偌大的水库,逗留一二。
之后便开始回赶了,等到回到潍坊,已经快要接近九点。
就这样一路的匆匆,走马观花样的完成了第一次的朝圣,用这些文化清洗我这污浊的大脑,希望能在以后不再如此愚笨,我想我还会来的,还回来看望这多年的悠久。
佛曰: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寰,全是无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这是游历孔府后的嗟叹亦是一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