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有四季,
却展露着不同的脾性。
春的心荡漾着,
夏的心狂热着,
冬的心期待着。
唯独秋的心,
无奈着。
天干物燥,
干柴烈火,
在油枯灯尽中寒风凛冽。
失去果实的枝丫,
掰掉玉米的秸秆,
收割完毕的厉茬,
刨出土豆的藤花。
一片败落,
一片萧条,
夕阳映照着岁月流逝,
东风呼唤着南雁归巢。
此景
何情?
愁!愁!愁!
一年有四季,
却展露着不同的脾性。
春的心荡漾着,
夏的心狂热着,
冬的心期待着。
唯独秋的心,
无奈着。
天干物燥,
干柴烈火,
在油枯灯尽中寒风凛冽。
失去果实的枝丫,
掰掉玉米的秸秆,
收割完毕的厉茬,
刨出土豆的藤花。
一片败落,
一片萧条,
夕阳映照着岁月流逝,
东风呼唤着南雁归巢。
此景
何情?
愁!愁!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