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习酒镇•赵半仙)你在想我吗还是寒流吹烫了耳朵笑死了西伯利亚那群大爷嘘!要不你听听看寂静静倦宿在老树根盘黄叶哀叹荒冷缄住了她的唇鸟儿振翅都能扯痛旧伤口凑聚在耳朵轮廓软骨冻渗出疮结——《左耳的伤》(GY170121) 你说,写作的意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