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3日,我还是在持续性头晕,早上应该吃的药延迟了2个小时,我现在工作的状态,好像在睡梦中自己强打起精神想冲破梦境,为什么我还要上班?我还得不到应该有的休息。我这个问题,我问了我自己无数遍,我还找不到答案。不管,这种症状是心因性的还是功能性的,我想要的答案,都没有。我看看奥兹维新集中营的日记摘录,我如此对比,才可以将自己苟活并坚持着工作,将这种状态维持下去,没有人知道,确切的说,没有我工作上的人知道,我现在承受着怎样的压抑与身体上的障碍。我每天都不停地跟自己说,我不知道能撑多久,每天都问。希望,希望变得很虚,很缥缈,像一缕烟,我伸手去抓,然后烟雾永远在远方缥缈。
2019-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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