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于山里走来,只是起身踏向昨日月落的光。一霎时,我觉得这样凄凉,我简直希望自己不要这么坚强。
我脚印浅浅内心安然的像个混蛋,好几个世纪凝望同一部毛片。迎着披洒而来风月,我听到了玫瑰绽放的声音,又细微又坚定。
错的是我不苟言笑的面具无关那一跳一跳的长颈鹿,它在天上同鸟御风相守。我不闻不问,身体变得冷静变成了一棵大树,这样才能漫长等待,自在欢喜和淡然失落。
时间慢慢将记忆本身封存直至骨灰都洒向大海。慢慢改造肉体一半是日月入怀的天,一半是万物生长的地,中间是微不足道的器。
泪水模糊不了世界,温柔以待的不是晴天。躺在月光里一半银白一半漆黑,白的不漂亮黑的不彻底。夏雨未停却白日如幕,西下夕阳满月继而星汉灿烂,琉璃界限的恒河沙数。有如闪电的感觉。
我看见清辉和白鹤一道飞过山峦,像风掀起风的波浪。照明夜夜没有云雾的日子,在半睡半醒间浅吟低唱,又不为人知时野蛮生长。
所有渡口的所有长河,是湍急奇流的长河。所有长河的所有渡口,是触不可及的思念。
楚楚可怜的一把光,哪顶得住那么多地狱?装进我小时候的上衣口袋,把自己藏在无言的硫磺里,老鼠爬进爬出的地洞里,撒旦的酒杯里,一只蠢魔鬼的心里……默默的说着自己听不懂的事。
惊蛰后的燕子任性到俗事已经懒得思考,细雨一场接着一场,田间的青蛙在盘子里百折不挠地香飘十里。
流淌遍身体每个器官从动物到上帝,像发着纤尘不染的光,却是好像可以脱下所有风霜,酮体绮丽得不讲道理。
比扎堆的萤火虫还要亮,在人海中忽然一闪一闪起来,见远处她日月入怀,忽然惊悸忽然震动忽然潸然泪下,如梦如幻亦如电,快到来不及思量。 这就是一眼万年。
在时间里叶公好龙。隔岸观火地思念,离你再近,也感觉和自己不是同一种生物。不停歇就能回到过去,我会选择路过你。
美好之处恰恰苦涩。向着光亮那方水波中,月光和灯火与彼岸一样辉煌。无法分辨的真实和幻境。
心儿像鹤顶红是一中挣扎的毒。因为安静,所以能察觉到风带来远方的声音,山神的头发白了,透着盈盈的微光,我赤脚走入水中,惊起沉睡的塞壬,流光融汇成海,波涛无声起伏…
躺在星河里明了,月亮没弯儿的,山顶慢慢低到山、云、湖水和星空一样,一直在老去,一直在升华,一直微不足道的尘埃
没有你的梦真可谓是人来人往,我会因此发生各种事情,我感觉我是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