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情经常感觉到强大的抗拒。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做事情常常是急于求成,这也让我感觉不舒服。与事与人在一起,都感觉到强大的不舒服,我感受到的是一股抗拒的力量,无法融合的紧绷与费力。我讨厌抗拒。
抗拒或许来自童年妈妈的否定。妈妈的否定是痛苦的。自己认同了这个否定和评判。补偿性走向另一极: 就是拼命的证明自己。在承认自己不够好的同时拼命证明自己很好。这注定是不可能的事。这个证明自己就是抗拒。
在童年,抗拒妈妈的评判或许有助于我更好的生存,长大后依然抗拒他人的负面评价,是把对自己的负面评价当真,内心里也常常充满对弟兄的负面评价,又经常不敢表现出来,不允许别人负面评价,对负面评价条件反射般的抗拒和不快,我也不敢表达对弟兄的不满,不敢自由地表达负面观点。
这样让自己看上去像一个不说人闲话,不评价人的好人,高尚的人。可是内心里非常在乎别人的评价,也时常评价别人,外在却表现的毫不在乎、表现的很超然。假装自己就是一个完美的存在,不在意别人的评价,也不评价别人。时间久了,自己都快相信这亲手编织的外衣。只是有时候忍不住,还是伺机再投射出去,还发现喜欢偷偷听别人说长道短。这让我了解,自己是在装,内里是把评价是特别当真的。
多年的信念如下:
负面评价可以伤人
评价人是不好的
抗拒是不好的
妈妈的指责,评判,否定,曾经带给我痛苦,让我心生怨恨和敌视、甚至复仇之心。不想这成为日后自己为自己挖下的坑,全因心识有限,困于小我的习性里。其实,这一切都无法否定我圆满无缺的灵性本质。而恰恰成为自己不断走向真我的必由之路。让我今天认识到妈妈的指责和评判、否定不是真的,而是我自己对自己不完美的认同,将对自己的指责、评判和否定投射于妈妈,妈妈是教我看出我如何看自己的那个人。
抗拒来自于认同自己的不完美。在身体物化层面永远都不可能有什么完美。唯有在灵性层面无需证明,因为本身这就是生命的实相。对自己的抗拒变成对世界的抗拒,而这让我感到害怕。我觉得要和这个世界为敌。更加看到自己的渺小,微不足道。或许,做事、交往感受到舒服、不费力不是靠自己多么努力,而是来自你多大程度的认同自己的生命本质,不再认同小我的虚无。
我选择宽恕,不愿意活在我不够好的匮乏、内疚里。不愿意继续活在抗拒的受害感下,不愿意继续活在抗拒的恐惧里。不愿意继续活在以上一些信念的恐惧里,把自己视为脆弱不堪的存在,一个评判就可以让自己万劫不复。不愿意继续再定罪弟兄,妄自尊大,独自赋予意义。
交托给圣灵,我愿意用你的眼光去看这一切。去看待我自己,去看待万事万物。
妈妈是圆满无缺,纯洁无罪,一无所惧的灵性。所有弟兄是,这个世界也是。这都是因为我原本就是圆满无缺,纯洁无罪,一无所惧的灵性。我是上主之子,透过圣灵的眼光,从世界的虚无中看到自己的生命实相。宽恕了自己就宽恕了世界,宽恕了世界也就宽恕了自己。都是一回事。可是不透过世界,不透过弟兄我无法看到自己,也无从踏上宽恕、回家的旅途。
我所看到的只是过去的经验。当我放眼望去,我诅咒自己所看到的世界。 我抓着过去的经验,与所有的人与物作对,且视为仇敌。当我宽恕自己,并忆起我的真实面目时,我才会祝福所见到的每一人每一物。过去并不存在,因此仇敌也不存在。我要怀着爱心去看我以前视而不见的一切。我过去选择着眼之物,使我失落了慧见。现在我愿重新选择,因为我要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