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接上一篇50:风流冤家千百年
201
“你是谁?怎么跟我长得一样?”文可东趴在温泉池边,望向那个一脸惊喜看着自己的男子,“你是同性恋?”
“你从哪里来?”心淇涟愉问。
“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文可东感觉好像一切都跟自己预想的不一样了,眼前的人,还有自己没有变化的衣服,都无不昭示了或许,穿错了地方了。
“莲花大陆,心荷城。我是城主,这位是我夫人。”
“这明明是个男的,你骗人。”
“那你就没发现,我是女人?”
“噢,好吧,抱歉。为什么这样装扮?”
“还不是为了等你,现在你来了,我们就可以走了。”
“走去哪里?我对这里一无所知。”文可东很不理解这两个人的放心。
“当然是你来做城主,我和相公离开了。”心淇涟愉有些高兴,终于可以长相厮守了,玉帝说他们完成使命便可以相约白首,不限自由,不必天宫点卯。
“当然,我们会告诉你始末的。”碧落便接下来说着他们两人的经历还有心荷城的大致情况,以及自己一甲子就有一劫难的事情,“马上就又七十年了,我们需要马上去山中闭关。”
“我可以救你,你以后都不必遭受劫难。”文可东立马伸出手,“手心的血,最好你们两个人都喝,亦可延年益寿。”
“多谢。”碧落抱拳。
202
一个月后,心淇涟愉和碧落归隐,文可东成为心荷城城主,整个城的百姓都洗了记忆,已不知道原来的城主是成了亲的,在他们眼里,城主是无上神秘的,也是貌若潘安的,高不可攀,人间少有。
心荷城的地位依旧特殊,很快,就到了花朝节,现在的心淇涟愉,总是喜欢一身金色的衣衫,走到哪里都金光闪闪,只是他很少示人而已,见过的人寥寥。
花朝节的迎接使臣的大礼上,心淇涟愉遇见了江飞羽,述说自己这么多日子以来的相思,然后准备去寻找沈彦卿丢失的那一缕魂魄,归位之后,就可以会天宫,玉帝答应过,只要他们可以相守,找到彼此,就为他们证婚。
然而,好事多磨,一切也总是不那么如人意。
第二天,在皇宫为远道而来的使臣接风洗尘,三国一城,各有各的服装特色,整个乾清宫色彩纷呈,看的人眼花缭乱。使臣们都和昨天的迎接时候的衣服差不多,青,白,红,墨,金。是主色调,还有各家的公子少爷和小姐们穿的花枝招展,都想着在这一年一度的节日上大展风采。
皇帝一声令下,“开宴。”便有一队身着粉色衣衫,宽袍大袖的女子踩着小碎步缓缓而来,臻首娥眉,樱桃小口,乐师在角落奏起《霓裳羽衣曲》,那些女子随着音乐而舞,纨扇渐疏,罗衣初索,流光过隙,倏忽笛声清扬,似是关山难越,柳下坊陌,坠红无信息。漫暗水,涓涓溜碧。漂零久,而今何意,醉卧酒垆侧。
一曲终了,众女退去,香气幽微四散。
203
“素闻白莲国歌舞精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红莲国三皇子丹玉子慕摇着自己手中白色的折扇,和他一身红衣却浑然一体。脸上挂着不拘世俗的笑,看上去人畜无害。
“三皇子过奖了,娱乐而已。”白云和带着自己的郡王妃傅青岩坐在白云墨和江飞羽的下首,只是江飞羽和傅青岩要说悄悄话,白云和只好退居一位,扇子不离手的他,自然看不惯别人也和他一样耍,“啪”的一声,扇面展开,“山河锦绣”四个大字映入眼帘,还有那字的下端连绵起伏的山川河流,绿树繁荫,留白居多,却可见风骨。
“和郡王高才,子慕佩服。”拱了拱手,白云和回,“客气客气。”
“你家云和还是这样,你也不管管啊。”江飞羽和傅青岩小声的咬耳朵。
“张狂,我喜欢。”傅青岩脸色微红。
“青岩,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哦,”江飞羽打趣道,“你比以前,活泼了许多,不过,这样很好。”
“是吧,我娘也是这样说,本来我可是我家的骄傲啊,我可是溢清城所有权贵女子学习的典范,白莲国贵女楷模,”傅青岩有些好笑,“现在都变成反面教材了快。”
“那是他们嫉妒你嫁了一个好相公,”江飞羽喝了一口水,继续说,“也不知道红莲国那公主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唉。”
“别愁了,太子那眼睛里,哪里还容得下别人?”傅青岩看了看频频看向她们俩的太子,“想当初,他还不怎么认识人的时候就非你不可,你昏迷,他也昏迷,你醒了,他一醒了,有种生死相随的感觉,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呢。”
“我看,来者不善,一国的利益和儿女情长来比,简直不用比就知道了。”
“那可不一定哦,咱们走着瞧吧。”
204
“皇帝陛下,婵娟在南国便听闻贵国的飞羽郡主自小得皇上皇后喜爱,一直不得见,逢此良辰,想切磋一下,不知飞羽郡主可敢应战?”红莲国的公主直接打断了窃窃私语的两个人,看向端坐的白云墨,眼中露出势在必得的神色。
“婵娟,”和丹玉子慕的兴味不同,丹玉子夜一脸的不赞同,花朝节本来是一个欢快的节日,他们来是结亲的,又不是来结仇的。
“不知皇帝陛下,以为如何?”丹玉婵娟仰着头看向皇帝白恒,“想来这等事情,自然是要皇帝陛下下旨的,一个郡主,怎可代表一国?”
“当然是可以代表的,朕亲子册封的郡主,又是我白莲国未来的太子妃,飞羽,自是不惧。”白恒本是温和之人,但是对于咄咄逼人的婵娟公主,这一下全无好感,“飞羽,你说是吧?”
“父皇说的,自然是对的。”江飞羽站起身来,天宫公主的气势一下就出来了,不怒自威,“不知公主要切磋什么?红衣,奉陪到底。”
两人都着红衣,红莲国公主站在那,就像是一朵娇花,却多了一些张扬妩媚,带了一些侵略性。江飞羽的一身红衣,刚好包裹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浑身散发的气息,却是有些冷艳,自有风骨。
“好!”婵娟公主高兴的应道,随后又追问江飞羽,“不如,我们设个赌局如何?输了的人,任凭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