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睿去悉尼之前,读完了中国的四年本科,她说生活让她无可适从。她在孤儿院做义工,一不小心就认识了我,一不小心就掉了进来,陷得很深!
我说:“没钱人的生活就像一个陷井!”
王思睿说:“我不信你这个陷井能收住我!”
就如--蓝色-荷说:“我不信你这辈子能动摇我。”
现在它开了个酒肆,专门卖开心的酒。
不开心的喝酒,给它多少钱都不接。
“寂寞的人,总是习惯寂寞的安稳!”
有一天这首歌传入蓝色-荷的耳朵。
他告诉我:“只管我很苦,很寂寞。但这首歌能抚平我的心迹!”
我说:“你还不够苦!”
蓝色-荷开的酒肆里每天都播着歌。有一天他说:“那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喇叭里放着:“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他把我找来,说:“光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说:“就是把你的左手右手揉和在一起的人。”
蓝色-荷说:“这天下没有把左手右手揉和在一起的人。”
我说:“你誓死过吗。”
蓝色-荷说:“为了什么!”
“爱情!”
“我与花儿纷香只是宿世情缘!我们没有细节。”
“我..我们永远不用下跪!”
我说:“再听下去,你可能要下跪!”
蓝色的荷哈哈大笑:“这悸城从来没有人要我下跪,要不然这城主就当到裤裆里了。”
王思睿说:“我三天没出门了。”
我说:“是不是没人逼你下跪!”
王思睿说:“下跪?我连洗衣做饭都不会。”
“那你每天去干嘛。”我抽着桌面的薯条说!
王思睿说:“我以前在打架的混子堆中认识一个混子。他抽烟的姿势让我神魂颠倒。就是他让我做上了义工。”
我说:“混子为什么要做义工。”
王思睿说:“他学过软件工程师,后来在街头流浪。”
“打人,是他这辈子唯余的快感。”王思睿抚摸了一下墨镜。
我说:“这打人痛的是自己。”
王思睿说:“被打也是一种快感。”
我说:“混是一种快感。”
王思睿频频点头。
我说:“你吸毒吗?”
王思睿说:“从来没有!”
我说:“这没什么可眷念的!”
我接着说:“你不吸毒,我还眷念你一点。”
王思睿说:“我高中的时候在学校认识几批混子,他们打来斗去都是为了自己。”
我说:“他们都是为了别人。”
王思睿拆开一袋零食的包装盒。她说:“在夜深人静吃这种东西,有一种声音。”
“那是一种饥饿与睡眠的冲突!”
..
我说:“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想起一首歌!”
“什么歌?”王思睿把一大包零食塞进嘴里。
“我看着蓝色-荷的一首歌-星星点灯。”
王思睿说:“我见过蓝色!”
我说:“他叫荷。”
王思睿说:“他曾经威武雄壮。”
我说:“我现在看他活得更好!”
王思睿说:“那都是谣传,说他像一只过街老鼠。”
我说:“他开了一个酒肆,贩卖青春!”
王思睿说:“我只到这游戏来过一趟!”
我说:“这兴许只能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