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花和连翘像是双胞胎,每每季节更替之时一丛丛花开,总是不确定,到底看到的,是姐姐,还是妹妹。还好,有了识花软件,再也不用担心认错它们了。
日前,在北环路过,见路旁花开烂漫,好奇心起,遂鉴定,原来,此花是迎春。
素来此花一开,便是春来,纵使寒意未褪尽。当然,有此感慨的,绝非我一人,不信你看唐代令狐楚的《游春词》:
高楼晓见一花开,便觉春光四面来。
宋代刘敞咏也写过它 : 黄花翠蔓无人愿,浪得迎春世上名。也懒得去考究其中是褒是贬,反正花是怎样的开,又有怎样的名字,好像也由不得它们自己做主。
花是岁月在大地上绽放的笑脸,各样姿态,唐代白居易眼中的迎春花是这样的:金英翠萼带春寒,黄色花中有几般?
其实,若说黄色花中惹人眼的,好像还有菊花,老年时的白居易以花自喻,写出了白头翁入少年场的名句,不无调侃式的幽默。
相比较,还是迎春花更让人欣喜吧,一味绚烂热烈的娇黄,纵使一日零落,迎来的是郁郁葱葱的绿,都是充满了希望的色彩呢。
而希望,终究是个好东西。人生太过漫长,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一米开外若不吊个胡萝卜,怎么会有劲头甩开膀子往前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