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树银花绽放在原野,在那个我们都不懂事的荒原
永世不败,肆无忌惮,倾国倾城,无药可救。
第一章,请允许我献给千魇,祭奠我们逝去的轻狂。时光荏苒,我不再是当初清癯不羁的少年,你也作别白马,虚掩窗帷,只向纸卷诉说才思想念。
你说,我们都太过于感性,太过于敏锐,所以很容易就感动或者受伤了。可是那个时候我们都太小,以至于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太小,只是留恋午后浓的化不开的树叶,根本不懂得这慵懒的时光脆弱不堪,风吹即逝。
时间总是太少,而我们总是太小,又不珍惜,一切的一切都感觉理所当然,然后就遗失了,遗忘了,再然后,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是吧,我们的相遇,都成了一个谜。没有故事和回忆的开始,何处求一个盛开蔷薇的结局?
终于,在某个夏天热急的时候,你拖着一小包行囊,不声不响的去了江南。而我,在度过了夏的烦闷之后,彳彳亍亍的跑到了鲁西北,漫无目的的学着纠结的日语。
你总是追问我说好的诗意和才情都去哪了,而我每次都无言以对,到最后不欢而散。空闲的时候,我也会随性的执笔写一点东西,也只是聊以自娱罢了。当然了,有的时候想到一些人,一些事,一些梦,也会有莫名的伤感。
我最终是丢失了自己。
你时不时也会发一些自己写的东西给我,甚至是刺激刺激我,可每当我想要改变或者奋起的时候,我都会发现我的腐朽,以至于自己都没有了抽出新枝的心情。我就像一棵在冬天受了风寒的老树,想在春天发新芽吧,却发现老皮腐旧,想要换新皮,太疼,太慢。然后,也就作罢了。
当一个人万念俱灰时,风和日丽和乌云密布其实没什么区别,都是躺在床上不愿动弹,半死不活。
或许,生活本就如此吧。
前天偶然看你写的《七世》,不觉莞尔。你的文字总是那么华丽,象是不曾落入凡尘的白雪,而我却象是在地里耕作的老牛,土不拉几,磕磕巴巴。或许是返璞归真更让我有种厚重的踏实感,然后我偷偷给你留言,能不能朴素一点。然后你改了,我突然发现啊,我已经掉渣了。
阳春白雪,下里巴人,雅俗共赏,各有喜好。
话说每个人的文风和自己所处的环境是有关系的,所以,我这整天雾霾的鲁西北实在不敢恭维杏花春雨的江南。我就像一匹野马,而你的江南是易碎的镜子,江南只需三月的柳絮,秋风铁马不该踏破西湖的涟漪。所以,我们,在不同的路上,越来越远。可是,可是。
想起了以前写的一首诗。
我们去梦的远方寻觅欢笑,
把忧郁深藏,深深埋进土里,
然后,不顾一切的去向远方。
直至许多年后疲惫的我们无功而返,
在埋葬忧郁的土地收获满满的芬芳。
终于,无言以对。
后记: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总是有默默投向我们的目光。如果是你,肯定会写的更美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