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睡好,那时候,疲惫着的身体带着倦怠的双眼,静静躺着等待梦之遇见,我想就这样睡去:梦见田里野花开放,竹笋竞相推土而出,蕨跟苦菜也嫩绿躺在竹篓里!是梦太美了吧,竟不能得到这样的成全,我是回家见过了春的野草野花,炒过一盘清香甜脆的青竹笋,尝过老妈做的微辣的蕨菜!就因为这样,我得失眠吗?
失眠?然而,并不是没有失眠过,我不会挣扎着烦恼着这无法入眠的时光,既然不能梦,允许我思想在天际漫飞吧?当夜沉下、静下,灯关了、暗了的时候,压抑在大脑里的思想便活了过来,黑暗给了思想整个世界的宽广,就没睡去的你,也能在狭小的角落里感觉到全世界的黑暗!躺下前,听了几首舒缓抒情的音乐,欣赏了段过往历史有名人之事:我也有那样需要舒缓的心情,有那样想要被描述的不安的现状,手机躺在桌边充电,我竟是这样懒得挪动,宁愿躺着辗转,也不伸出手去拿起此刻唯一可以好好在最暗时刻记述的神器;我没有那么神奇,默默地读了二十多年的书,安静的工作奋斗了几年,只是生活有时候是个可怕的圈—一无所有的起点走到一无所有的另一个起点,也bu去相信自己一路走来错过了的、失去了的!
黑暗本就让人觉得有些窒息的压抑,加上夜雨煎熬过的空气闷捂着身体,舍友兄弟掀去最上一层被子。我半坐着,脱去陪睡毛衫,光着膀子贴着墙,劝自己睡吧,别总是只听他人不节奏大小声不一的梦鼾。睡吧,摸摸那还在跳的心外的胸口安慰着……
待续......无电状态......
待续继续,睡去并没有在意什么时候,估计想累了吧,思想的运转在何时停下的,也完全没有那样的记忆,只是一早醒来,发现自己昨晚成功的睡去,这就是能做成功的一件事。睡意还重,不像往日,晨起听歌,那一刻只是很想知道,熬夜后的双眼是否有黑夜留下的痕迹——黑眼圈和眼里弯曲不定的血丝?
赶在九点前,起来做做选择题,和学生时一样,都是规定了时间限制的考试,再没有那时那样充足的时间思考作答,再也不能当时那样停在难处细细思考推理解答的任性。就跟现在生活、为人、处事一样——套路,需要套路,各种套路,这才相信,套路得人心,你甚至不必去知其所以然,就可以得其然,在时间不够的时候,你完完全全可以,不,是必须!必须把未完成的题瞎选填上。做完了,我也TM“瞎了”,匆忙乱选了几十个选择!我微笑的脸还是继续笑着,嘴角一呡,却是那样不甘心,而更多的是对自己嘲讽的笑意在心中荡漾开去,传遍全身的每个细胞,然后全身哆嗦一下,有点儿真的冷!
这么多年了,年龄变了,工作变了,周边的人事变了,唯独是那颗爱玩游戏的心还没有多大变化。对自己的嘲笑过后,就玩两局游戏平抚自己的心情,我什么都不想理了,不想看书、聊天、音乐,我只能这样玩着,却还要在心里想着:今后,上班!早起,晚归,对,还要早睡!这已经满满安排了一天的时间,我不会计划着如何安排一天的时间,太多时候时间不由你安排,生活已经替你安排好了!好吧,就因为想这许多,游戏有负无胜,虽无所谓胜负,却总是负战时,心微微有些失落。
下午,吃过饭,走几公里出去,一个人散散步,这多云的天气够使人阴沉了,我还不出去透透气,心情怕是要沉底不起了。我知道,这天随时下雨,我知道,出门最好带把伞,我明明都知道,可是就是不带,天要是下起雨,我就雨中走会儿吧。是呀,这天下不下雨的,我何必要知道?很多很多的知识、事物,我何必要知道?生命里过客生活的好坏,我何必要知道?你话里话外说的,我何必要知道?你跟我讲着我不曾听过的,我会很安静的睁着大眼好奇的听着,我真的很用心听着;她们过的好,很好,我不闻不问,自当她们过的好;那些知识、事物,有一天,我总会有接触的,是不是就能了解了;这天,我出去走走,你要是下雨,雨点落我肩膀上?再打湿我外套?雨滴再调皮点,拍打我的脸?我总该知道下了雨了吧!
我就住在这城市中央广场的边上,广场很宽,人也很多,春风吹着,吹着,吹起了孩童们手里的风筝,只是,这风不够大,能够看到孩童们拖着风筝跑着。当风筝在上空飞行的时候,我是真不知道,是孩子们拉着风筝跑着,还是风筝追着孩子们?也许吧,是我被拉着、追着!我听到,有个小孩问她母亲“为啥你的飞机飞的比我高?”,是哦,家长们曾经都是玩这类玩具的高手,他们要教孩子说话、学习、做人,对,还要教教孩子们玩些我们曾经乐于玩弄的玩具。有两个姐姐坐在边上长凳,一个静静听着盘算着,另一个说着他弟安静不善表达、为人老实、房车无贷、生活无压,够了,我可不愿意听你那么多,我还是四处看看,只是看着不远处走来一男一女,这才明白,那男的是弟弟,女的是女儿吧,对了,四人聚一起,妈妈带着女儿走了,弟弟挽着姐姐的手,母女走的快,正脸表情一个没看到,就走了,弟弟笑着满意的对着姐姐笑着,我很奇怪,也笑了,似乎也挺满意的,我姐要是这样带我出去见女孩子,我肯定会满意的对她笑,管她女孩子怎么样,就对我姐满意的笑!
时间竟分早晚!不早了,太阳在云的那边想必早就下山大半了吧,这时候,鸟归林、鱼潜底、人归宿、我也该再走几公里散步回去了!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