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着饭锅里扑腾着想要快速逃逸的热的水雾,它不是水蒸气,认为它是水蒸气这是极大的误区,是常识的缺乏。这不应该是我会犯的错误,可事实上我喜欢犯这样的错误,我喜欢说它是水蒸气,能够看得见的水蒸气。
好像那个没见过冰块儿的小孩儿,以为是钻石,用手触了大声道:“它在烧,这钻石在烧。”如我不认识水蒸气般,将扑腾的水雾当做水蒸气,伸手触了一下,惊道:“它在沸腾,水蒸气在沸腾。”
可事实这两者是冰块儿蒸发和水蒸气的凝结,这无法揭示何种真理,只是应心中所想。
接下来我想讲一些乏味却还有点趣的东西,这对于读者来讲是不容易理解,是霸道的无稽,是被认定要缺乏读者的,即使这般,我还是选择坚持缺乏味道的叙述。
缺乏精神食粮的人,总是不愿意缺乏创造力的,即使不知道所叙为何,也希望于万千荒谬中探出丝丝真理,认为在黑夜里寻找太阳是有迹可循的,也是有趣的。
很明显,我恰巧是这样的存在。
有瘾的东西是常见的,就像我自认为可以是个好的作家,甚至于明目张胆的认为时光的水流的快些,就能更快的称心如意。这样的想法确实有瘾,也足够的可怕,因为你不知道有瘾的东西会不会毁掉你,让你无处可逃,困扰一生。我确实害怕,像水害怕流着流着就消失在水里。
也像我曾经说:“你是我的鸦片,有你,我深受其害;没你,我亦深受其害。”
这个“你”就是个指代比较广泛的东西了,我且认为应该是指有瘾的东西。如果再加以剖析就是认为有瘾的东西,它存在就是一种破坏了。
或者说我把一颗原子弹就架在你家门口,对准你家大门,你说这是种破坏。
我还是应该回到乏味却还有点趣的东西上来发表言论的。
很显然我要讲点关于米饭的言论。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就在昨天中午,我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又实在是乏味。所以我觉得加以文字的修饰,或许能够让它变得有趣点。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就在昨天中午我发现饭锅里的扑腾出来的水雾,它不是水蒸气,这已然是个很奇妙的发现了。后来事情又变成了煮熟的米饭,刚好我又饿了,于是便吃了一碗米饭,事情就是这样,我吃了一碗米饭,准确来说是一碗白米饭。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最重要的是我吃到一半欢快的笑了起来,最关键之处就在于这一莫名的笑。不笑还好这一笑引发的事情就太多了。
这让我想起了水稻是如何栽种,如何丰收的,随之而来是金黄色的麦田,既而转到蓝色的海浪。这很神奇了,为何水稻能够让我想起麦田,麦田有如何让我想起海浪。
最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那时在许多年前我做的一个梦,梦里我原是站在稻田里插秧,然后稻子熟了,随风飘去了麦田,在麦田里看着梵高先生不画向日葵,画起了蓝色的大海,随着而来的是他画的一阵风将我吹去了蓝色的大海。
这一笑的威力远不止此。
前面说了有些东西有瘾,笑也有瘾,所以就是一个笑意会连着连一个笑意。活像幼儿园时代放屁一样,一个孩子放屁了接着屁就不会停下来了,像那个什么“米牌”,或者说是“蝴蝶效应”。
它让我想起了前段日子里的某一天,听一首叫《北京东城的日子》的歌,歌词说“从一楼到四楼的距离只有三年,”我也欢快的笑了。这个歌词细细品味一番,才觉得好,把距离用时间来度量,这是很美的事,这是我的看法,也的确生了笑意。
另外这不得不让我这个自夸为作家的人把曾经修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修改为:“如果喜欢的歌愿意听一千遍,一千零一遍;喜欢的人的声音愿意听一万遍,一万零一遍;那么喜欢的人唱的喜欢的歌就可以听一万一千遍,一万一千零二遍;如果一万算多,余生每日听一遍,余生或许不足。”
我说过,是瘾,有瘾的东西就是这样破坏力十足,这又让一句话得以改版:“如果不够做到破坏,做到伤害,就不必称之为瘾。”
我必须要回头告诉读者,这一笑还未完。
我能想到的远不止此,可是也不能想到更多了,最后一件事有关文学。
以前读到《红楼梦》时:黛玉拭泪道:“近来我只觉心酸,眼泪却象比旧年少了些的,心里只管酸痛,眼泪却不多。”宝玉道:“这是你哭惯了心里疑的,岂有眼泪会少的。”当时就笑意萌生,惊叹这神来之笔,曹公写到后面还不忘承上启下,林妹妹这辈子就是来还泪的,眼泪越来越少不就是要不行了吗?
这笑意引发的笑意也就此打住,只得留下对于“瘾”的诸多思考。
显然,有瘾的东西是危险的,因得不到控制,引人胡乱思考,又胡乱的结束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