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六楼的几个月,让我认清了自己
我想我大概永远成为不了为了迁就他人而肆意模糊自己价值观与是非判断能力的人吧,成为不了说一套做一套、时刻把自己困在算计里的人,亦成为不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教育家
也许,我有时也会五体投地地去赞同一个人的观点,但仅仅出于真心实意地赞同,而非势利;也许,算计在这个社会愈来愈成为个人必不可少的素养,但我似命里无时莫强求般缺失了它;也许,我甚是鄙视这类教育家,但确是教育了我不要成为ta
做人嘛,开心价更高。若连自己都善待不好,又如何善待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