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举院搬迁来这里的路上发生了两件事,这两件事对我们家来说可谓是天大的事,哪一件如果出现不好的结果,对我们这个家庭来说都是灾祸。这些事都是后来听父母说的,隐约记得他们对我说的时候还是一脸惊悸的表情,可能是因为这些事把母亲的胆子也吓小了。可见对他们的内心影响是非常大,隔些时间总是会对我们唠叨起,以至于在我记忆中烙下了清晰的印迹。
那时候的火车速度是很慢的,好像还是坐的闷罐子车,现在看一些电影上会有那样的镜头,人们坐在闷罐子车里,拥挤不堪(每次听到那些旧事的时候,总是在内心里想到社会的进步带来的各种便利)。想像一下那样的场景也是觉得不易,那时候出一趟门真的是不容易,更不要说搬家了。
那个时候搬家是常态,因为单位的性质是属于野外作业,到哪个地方一呆就是一、两年或者三、五年,家属是随着队部的,队部落到哪儿,家属就跟到哪儿。因为时常处于流动性,院里的孩子们也跑野了,在南方呆了五六年,因为国家在平州市建特区,为了响应国家的号召,支援平州市的建设,我们才整体搬迁过去。后来知道大部分的平州人都是像我们一样来到了这里。
在回来的路上路过广州市,当时大家都没有去过,就想趁着这次路过的机会去看看,谁曾想我在这时候发起了高烧,当时烧一直退不了,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书。那个时候给父母急得直掉泪,在我有病的时候,哥哥独自出去买东西。家里等着他买东西回来,结果左等不回来右等不回来,后来听邻居说竟然跟着一个陌生人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