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过几次参加教育行走,对于来自广东优秀才子式的程锐刚老师非常钦佩,在厦门英才,他曾经是我们论坛的坛主,很仰慕他的才华。也亲眼见识了在行走舞台俯身做俯卧撑的硬功夫。优秀的锐刚弟是有思想的,遇到了张文质老师是人生一大幸运,尤其是文笔本来就很厉害的他去年参加了张文质老师第一届写作班班长,更是如鱼得水,如虎添翼。我曾经在心底默认,这么有才气的小伙子,张文质老师肯定很欣赏,很喜欢,他们交往一定很密切很亲密。能力有限,注定今年的行走我做了沉默的观众,没有主动上前跟文质老师,刀哥打招呼。连明霞老师在会场前排都是众星捧月,她周围的星星都那么耀眼,自感十分黯淡,没有上前打招呼。后来晓霞老师提醒我,在苏州平江路遇到明霞老师和她成长联盟的弟子们才补救式的连喊几声“孙老师,孙老师”。
前些天在从广东回河北的火车上错过了他的分享,直觉他分享的题目非常诱人。昨天傍晚读了了小苹果树老师写得“笨小孩”的深度觉察和自我革命——聆听程锐刚老师分享《四十岁,才看清那个“笨小孩”的模样》有感,更加深了我对《四十岁,才看清那个“笨小孩”的模样》的好奇,特别是开头他如是说:
“一. 锐兄的声音非常好听,甚至有一种疗愈力量。或许,这就是张文质老师所说的“范本教育”吧。
二.锐兄非常有勇气,敢于自我袒露。这是一种对于命运的自我觉察和自我挑战。
三.锐兄分享的话题可以说是教育的永恒话题——自我价值的重新获得,自尊、自信以及领导力的重新唤醒。这是一种生命的自我觉醒和心灵的重塑过程。”
“声音的疗愈力量” “自我觉察和自我挑战” “自我觉醒和心灵的重塑”这些词很难理解透彻。
昨天晚上听完费冬梅老师的蜜谈分享,我很想知道锐刚弟不惑之年看清楚的所谓“笨小孩”何等模样。我带着好奇进入千聊直播间聆听,锐刚弟的分享很让我震惊。他说自己小时候不爱说话,人际交往有障碍,被父母贴标签为“哑巴”,但是经过自身的觉醒和反思并没有影响他成为优秀的语文老师。
“是什么缘故让我不敢当众侃侃而谈?是什么让我变得如此卑微缩头缩脑不自信?”我不禁泪流满面地自问。
“冲破心灵的牢笼吧!”“外面没有人,只有你自己”,一语道破天机,刹那间,这种自我拯救,自带疗愈力量的言语像一道闪电,深深触动并撕开了我内心的童年伤疤的老茧,我洞察到心房里散发着耀眼的光亮。是啊,成为一位有思想、有成就感的幸福教师一直是我孜孜不倦追求的梦想与目标。我早就应该变得更阳光、自信,优秀、卓越才对。然而,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我目前连校级优秀教师都称不上,晋职加薪迟迟与我无缘。为何我混得如此失败?到底我苦涩的童年造成我伤疤的是哪些可恶该死的事情?
往事不堪回首,四十岁,为了看清楚那个“笨小孩”的模样,我不再遮掩与刻意回避,要勇敢地撕开伤痛,任血液横流。
一虽我本善良,交心的知己寥寥无几
我的情况和遭遇与锐刚弟恰恰相反。小时候我是个不受欢迎的孩子,上面有哥哥姐姐,下面有弟弟,在外婆家住了好几年,比较受疼爱。九岁回家上学后的我不仅爱讲话,而且超级爱说,以至于父母,姑姑都嫌弃我很“嘴贫”,很不讨人喜欢,甚至上了小学我一个比我大一岁的邻居男生给我起不雅的绰号,好像是"tuoda"就是爱说话的意思,至今我都不知道汉语怎么写。大人的嫌弃,批评和同学的孤立,讽刺。
可能是童年被人贴标签不受人欢迎的缘故,导致我自卑渺小,即使我没有什么心眼掏心掏肺地跟身边的每一个同事同学交往,也没有几个值得交心的知己和闺蜜。也奇怪,我好像都融不进她们的圈子,总有一种隔阂,被别人看不起的自卑感。值得庆幸的是我善良真诚的爱人和女儿人际交往都很好,交下了一帮患难与共,相亲相爱的伙伴,同事,同学。每次听他们说起与谁谁的关系怎么亲密、友好我都很羡慕。我知道,这源于她们很自信,没有遭遇到类似我童年所受到的伤害
二 我不敢当众念书工作后畏惧当众讲话
“又是什么东西压抑束缚着我的成长和飞翔?”虽然我从小学起我就爱写作,文笔不错。工作这么多年,每次参加演讲即使提前背熟了,一上台面对对观众就变得磕磕巴巴。课下我跟人打交道并不害怕,跟山东陶继新老师,南京的杨瑞清校长,天津的徐长青老师交谈时都是大大方方的,还曾经因北京大兴的张景浩校长的一个邀请电话我就去打车到北京学校找过他。也奇怪,怎么只要是上了众人瞩目的讲台,我心里就敲鼓,变得哆哆嗦嗦,忐忑得要命。论学历,论教龄我都不比其他老师差,专科毕业后我函授了本科和在职研究生,是我校200多名教师中唯一一个高学历,很多同事都是师范生,但是人家工作能力比我强,心理素质比我好,敢于大胆展示自己。论学习力,执着精神我更是有口皆碑,但是结果怎么样呢?茶壶里煮饺子,有货倒不出来。从教二十年来却没有机会公开圆满完美的展示过自己的精彩。难怪我连一个优秀教师的荣誉都没有。
既然要自我疗伤,我不断回忆,追溯根源。师专毕业第一年我被分配到离家较远的偏僻中学,那时候我满腔激情地带班教两个班的数学课,万万没想到寒假期间学校缩编,我因没有给校长送礼把我调到了村小。我不服气,半年后自己找表哥要求调到高中,在开学前到教育局拿调令的那个早上,在教育局门口,我问一起调到高中的同事龙有我的调令没有?只见高中的那位姓田的校长冷冷地看着我,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没有说话,那目光如同一把寒冷的匕首,直刺心脏,刺得我自卑怯懦,第一年没有给我安排课,更让我夹着尾巴做人,甚至看到他跟他打招呼都紧张结巴。
文质老师的《奶蜜盐》这本书前两年我读过,2017年寒假还参加了奶蜜盐家庭教育实践活动写作,闭门修关了十几天,写了四个主题大概27000字,回顾,梳理,反思的过程非常痛苦。工作21年来,我像浮萍一样飘荡,工作单位一动再动,从初中到小学,从小到高中,借调到青少年活动中心不足一年进入县职小学,面对高手如云,藏龙卧虎的同事们,我学心理学,考取了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学吟诵,完成市级立新课题,带领班级开展亲近母语阅读实验,完成区级课题,加入区级语文名师工作室,却没有什么成绩,我像一只纸老虎,怎么也施展不开拳脚,就像校长说的那样,我这朵花怎么也就绽放不了呢?
说起来好笑,我怎么就田校长自己可能都记不起来的一个不屑一顾的眼神自我绑架,自我束缚了20年呢,傻不傻?20年的宝贵青春无情地逝去,进入不惑之年的我是不是早该觉醒过来了,田校长已经退休了,徐水小学的郭校长一直对我都很宽容,一直给我大气,支教学校的舒校长也很信任我,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自我做茧,自我伤害呢?还有,童年给我起绰号嘲笑过我的那俩个讨厌的男生都早已死于非命。我到底在跟谁过不去呢?赔上自己的青春,输掉了自己的幸福,真不值得
文质老师说得好:“在生命教育研究探索过程中,我不断与自己的童年达成和解,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刻地理解了童年的处境对自己一生的影响。”“童年是一个人的成长背景,它就像一棵树赖以生存的土地一样,我们一生都要从中汲取营养。”并从中得到启示,心中豁然开悟“选择你向往的,承担你选择的。”昨天看到行走群里,得知河南的苗旭峰老师辞职去了更有发展空间的厦门英才学校,非常佩服她出走的勇气,心里默默地为她祝福同时我也在不断唤醒自己,应该活成自己期待的样子。今天上午参加小学语文培训,是我们工作室两位主任主持的,看着她们镇定,自信的样子,我默默地想,希望不久的将来我也有机会大胆自信的天上午参加小学语文培训,是我们工作室两位主任主持的,看着她们镇定,自信的样子,我默默地想,希望不久的将来我也有机会大胆自信的走上那个万众瞩目的讲台,侃侃而谈,也不枉我这些年不懈的追求与学习,希望我能驱散心中的恶魔,勇敢地走出自我,活得洒脱快乐。正如刘倩老师在《不谈童年,何以谈人生》所谈的那样,学会面对,与童年和解,与伤害和解。“我命由我不由天,是魔是仙我说了算”,人生短暂,请勿自误。勇敢地冲破内心的牢笼。余生请用自身努力去证明这句话是千真万确的真理吧。
感恩锐刚弟袒露、分享唤醒我顿悟,感恩导师张文质老师的教育情怀点燃了我的激情,感恩苗旭峰老师的勇气让我觉醒,感恩一切美好的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