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走后,一切从头来过,由于年龄小,除了要顾及母亲的脸色,一切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春天来了,树上努出些绿芽芽。低头看看自己的高吊裤子不禁埋怨母亲,就知道拼命做营生也不管管。大我两岁的姐姐早早地接了父亲的班,其是那也是母亲鼻涕一把泪一把讹来的,因为那年姐姐刚满'十五周岁。母亲怕再有变故,也顾不了那么多,初中一毕业就接了父亲的班,像个小大人似的忙家务,忙上班
母亲在父亲出事儿后一直没缓过来,傻了几年。一顿哭诉后,发现自己的毛衣少了半只袖子。春去春又回,在又一次迷路后母亲嚎啕大哭,许久她用袖子擦干眼泪跳下炕,生火做饭。打那以后整斤人精神了许多,闲下来也和车间的工友打打扑克。妈呀,你算是走出来了。
九零年,我上初中了,日子好了许多,母亲也会偶尔给我们置办些时髦的行头。精打细算的母亲还是舍不得为自己花一分钱。父亲生前的衣服都改了穿了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