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愚人节的伊始,却又在类似的深夜里,我轻揉了一下满布血丝的双眼,看着泛着淡蓝的屏幕,眼睑里是若影若现的晃动,不知下一刻是否会睡下,却又不知这一刻为何如此清醒,不在意那时间的多少,耳边是那熟透的呼吸声,是柔的,是促的,我想此时她应是安详的,因为她不会被烦心所扰,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如此温暖的睡着,温暖的做着她所想的梦,但这一切就和我眼里的那层雾般,不可触及,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她乱说梦话时,我及时的怀抱,那种朦胧感,我凭借那仅存的感知抱着她,我只能陪她到如此地步,或许天亮了,我便不复存在,她至始至终都是活在阳光里的,光晕在她的发间闪现着,她在总是热得鼻尖一抹汗,但红彤的脸庞让我不得不多欣赏一番,如雾的我,如光的她,光与雾总会隔绝着那一隔界。我只陪过她100多个小时,但总觉得过了一百年,那光从初升到暗沉,仅剩的与记得只在那份残红。那一刻没有绿草沙洲,也没有秋风煮雨,只有那一抹光的拉长,只有天际旁那随风而散的雾。光仍会回来,可雾却凝结而散。愿光不寻雾,愿雾永远在那儿有水畔的光旁。
亲爱的,我爱你,但太阳出来,雾就散了,穿过云雾,希望有一个人来拥抱你这抹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