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愈加无聊,没有目标,没有欲望,没有喜悦,只有庸碌时光带来的深深羞耻。
毕业十二年,除了妻女和一部车,一无所有,每每想到这样的状态,总觉得自己早已死去,只是在等待生理上停止那一刻的到来。
春日不见花,黄梅不见雨,寒山不见山,白云不见苍狗,眼中的一切都仅仅就是那些客观存在,无喜无悲,颓废的状态像粘稠的羊水包裹着自己,使得整个生命因为颓废而存在。
许多年没有独自一人,更没有去回顾那些年少轻狂。简书上看到许多书友在虚构或者追忆着年少的青春,在手指飞快翻页的时候,文字中或真或假的感情从指尖放出静电划闪过脑海,那一瞬我多少是会有些微感触,然而也就是和膝跳一样,转瞬即逝。内心依然无感。
囚禁的时间太久,已经忘记了如何回忆。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在囚禁内心那只射手,半人半马的那只怪物,收起弓和剑,把自己变成一只蒙上眼罩的驴子,日复一日的把生命消磨在转圈圈上,掰掰手指,已经5年了,从2011年在公司坐到再也无法上升最的那个位置开始,我就开始了轻微的腐烂,锈断的弓箭与泥土同在,我不是半兽半人的射手,而是一只被阉割的毛驴。
挣扎也是一种本能和条件反射,我欣喜的感觉到麻木的神经中有一丝挣扎,这久违的感觉让自己欣喜若狂,这是苏醒的前兆还是回光返照?
这一天,我开始考虑创业,我开始放空混浊的血液,我要拔足狂奔,在风里长出翅膀。
32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