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口central otago的樱桃,再喝一口安佳全脂牛奶,是不是就等于喝着一杯可口的樱桃奶。这个念头的产生取决于味蕾融合的舒适。
这样的天真念头,终于在辞职后的某一天夜晚开始又从我那灰暗内心的土壤里破土而出,职场的老鸟们都说可惜,都说学会隐忍。但是我却越觉得时间宝贵,甚至连讨厌别人的时间也没有。
最近三年半帮助一家世界五百强企业从无到有搭建了数字营销的体系,成功开发了电商渠道,可越上山却看到了越来越多的刀光剑影和蝇蝇苟且,于是问自己,是否喜欢?
这一切的纠结,在2017年除夕前几天,一切尘埃落定,在工作第十个年头,仍然能痛快的让自己对一些值得唾弃的东西扭头就走,那份纯粹,在我三十而立的年头仍然做得到,我想我就一辈子做得到。
之前公司有个姑娘,在那一夜没有看到宋冬野的演唱会后掉头就走,去了大理,我当时跟她说大隐是于市的时候心里是艳羡的,而现在因为我在北京也一样做了选择,也许再面对她这话就能很高级的说出来。生活有了方向,就会一切向好。
从十二月初一个初识的蓝标服务商姑娘最后说你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甲方,让我颇为惊喜开始,我在一月某一个冬夜和单位的兄弟们,在西大望路一个铜锅涮肉店把酒言欢,酒量不佳,二两就是最尽兴。我在又一月某一个冬夜,和发小在双井富力广场港丽聊到了人生的意义,颇有共鸣。一切一切都朝向那里。朝向了我期待的五年以后,我觉得人不能忽视意念的力量。
记得那是刚毕业第一年的春节,懵懵懂懂的进了上海滩,工作繁忙到没有订回家过春节的票,记得打电话给姥爷拜年的时候,姥爷在电话那头竟然失声哭泣,经过滇缅公路与战争流离之苦的他的概念里大上海也是遥远的地方,不是说见就见到的,我在电话这头,在上海那租住的小区楼下也只能无助的哭泣,我记得我握紧了拳头。在那一年这样无助的哭泣还有几次,十年后,我放肆的在深夜把上海推倒在了万豪酒店套房的大床上。
我相信姥爷一直在天堂保佑我,让我在这十年越来越从容,让我也让我在第十个年头,不再随波逐流。
如今,又是春节了,我又去向南方,回妻的家乡,离上海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