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17.
你的笑容如此温暖,却从不是为我而笑,可我还是爱上了那笑容。
我和拜金女最后一次联系是在我从北京回来的那个周末。原本已经删掉了拜金女的微信,并且发誓再不理会她。可当她好友认证再次发过来的时候,我还是情不自禁的点了同意。
“我要去上海了。”
“不回来了?”
“嗯。”
“那我送送你吧。”
“好吧。”
......
我在她楼下等了半个小时,最后等来的是她的信息,“不用你送了,你回去吧。”
信息的末尾是个笑脸,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我很清楚,有人会去送她。
天色阴沉,一如我此刻的心情,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灵魂在四处游荡。渐渐下起了毛毛小雨,雨中漫步。南方的雨有个特点,小雨转成倾盆大雨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行人都来不及拿出伞,就已经被浇成落汤鸡了。浑身的雨水顺着裤腿从鞋子里面流出来,急忙奔到一个酒店的门口躲了会雨。
收到一个信息,是油麦菜的,“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记忆中,这是和油麦菜第三次开房。一进房间,油麦菜拿了浴巾,递给我,说,“赶紧脱。”脱衣服我还是比较麻溜的,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油麦菜拿着我的衣服和裤子去洗手间,用吹风机吹去了。我溜进被窝,拿被子把自己紧紧裹起来。
等油麦菜拿着吹好的衣裤出来,我的身上已经有了温度,心情也好多了。
我看到油麦菜半截衣服也湿了,前面挤一把伞淋到的。我说,“你的上衣也湿了,也吹一下吧,小心感冒。”油麦菜迟疑了一下,还是去洗手间脱衣服吹去了。几分钟后,油麦菜裹着浴巾出来了。
接下来发生的,就像各位看官所预料的一样,滚了床单。
(备注: 我的床戏很烂,描写床戏就更不是强项了,各位看官多包涵)
我心目中的床戏“剧情”是这样的:
我不能想象这是她,我想提醒自己,这是我所要的女孩,我的梦,我无数次矗立的渴望,我好像在另一个房间,燃起大火,要烧穿壁板,我褪下她唯一的那件内衣,她顺从地抬起身,整个身体掠过一阵恐惧的激动,那一刹那我真想做最粗野的事,但身体依旧寂静地停在床边,我的心跳了一下,我开始抚摸她光洁的大腿和小腹,那一丛绒毛使我激动,猛然间那狂野的念头,贯穿全身,我热烈又细致地抚摸,刺激她,好像要把内心的绝望,都交给这一刻,交给她。
她无法平息的呼吸声在空气里飘荡。那么脆弱又有力的翻动,如期到来,无法避免那狂热燃起的欲望。我用矗立的尖端抚爱着,透过轻微的叫喊,那甘美直达心底。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前戏也认真的准备了,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就差临门一脚了,却跟国足一般,萎了!问题不在于我,在于她,死活不让进去。
娇喘的她反复重复着“不!”“不要!”“不可以!”
真的是处女!!!
遇到这么尴尬的问题,我是想静静,可身体的某些部位不答应啊。理智和情欲纠缠在一起,大汗淋漓的激烈斗争了10来分钟,床单是湿了一大片,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总不能真强奸吧,那我跟禽兽还有什么区别。(不过,都他妈软了,就算心有余,但力也不足了!)
待我们都冷静下来,我们开始探讨这个严肃的话题。
油麦菜认真中带着温柔,“我还没有准备好把第一次给你,我需要点时间。”
“已经20分钟了,你还需要多长时间?”
“我们结婚的时候吧。“油麦菜说这话的时候,把她的头枕在了我的胸口。
我默不作声,陷入了沉思,一只手无意识的轻轻画着毫无意义的字符,在她白皙高耸的乳房上。
关于第一次这个话题,此前我们也讨论过几次,但像如今这样,两人赤裸相依在一起,却是头一遭。
我在想,也许我不能给她安全感吧,也许没有给她任何承诺,也许.....
油麦菜见我沉默,抬起头,轻轻吻了我。熄灭的欲火在瞬间又被点燃,眼看又是一场翻云覆雨,可惜在门口溜达了几圈,就完全释放了。暴风雨过后的那一刻宁静,相拥而憩,令人陶醉。
油麦菜安静的躺在我怀里,过了片刻,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这是不伦师徒恋啊?”
“就是,哪里有你这么流氓的师傅。”
“那小龙女和杨过还不是?”
“切!”
提到杨过,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说,杨过等小龙女16年,他只有一只手,那个啥,会不会很不方便啊?”
噗哧! 油麦菜一边笑,一边掐我的肚皮,“你个流氓!”
“我怎么流氓了?我是说他生活起居不方便,你想成什么了?说, 你是不是想成撸管了。”
嬉笑着,我们滚成了一团,从床的这头滚到那头,欲火再次熊熊燃起。
又来了一发,和她的左手。
她说右手要拿筷子吃饭,有阴影。
我心想,杨过、独臂神尼都只剩下右手,他们怎么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