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碎最后一根思念,在夜晚的汤羹
烈火慢熬。张开久日的回忆
捆绑在心弦的南山钟
不再响一句,油自内部的法语
那里烛火初升灯鸣四野
两岸是丛林,水流穿过我们的墙壁
没有深陷草原,也没有谁自缢于油田
刀声明晃,挑战拙劣,而不知
在断裂什么。当我在椅子上
成长为十八岁,可以独自与蛮人当歌
白昼花序词,宣告结束——
洞壳里向上衍升的,十五天
就击穿一群鸦尖锐的喙舌
恋人的,琳琅满目地欺骗,红塔的自垦地
已经试想过久,关于鹰啼,关于爱情
你的国度布满阴暗道路,布满
一粒粒只懂高悬的星尘。无人揭晓
在惨白色街灯下雨的亲吻
我们何来故事。在时间的沙漠长廊
背叛亦或背负一个昨日的竹杖
随玫瑰的鱼群游过河岸,在清澈的标定地
浅尝辄止。
和每一位孤单的弃子一样。荷叶按渔网的排布
而生生不息,在夏天远去的应钟
蜷缩于诗人的关中地。不再等待开花
你我,也是一朵,一朵的?
路灯在清澈的世界里照耀,而我们在
一切事物的内部保持孤独。没有一句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