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是很小的时候 我特爱看港剧 还记得那时候看的法证先锋 里头有一些非常血腥的场面 我顿时觉得 真的 警察太帅了 我长大以后 要当一个警察 再到后来的一段时间 我好像是看了关于法律的 我又觉得律师在为别人义正辞严的辩护的时候真的太有感觉了 再到后来 我又看到关于医院的 我想 作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是一种很大的荣耀 所以在小学的时候我一直很努力上学 想要成为自己心目中最优秀的那个人 直到后来考初中屡屡碰壁 以至于后来我只留在了我们这边 一所新开的学校 怎么说呢 那时候还是怀着对未来的憧憬 总想着要有一番大作为 2011年的秋天 我上了初中 渐渐的我把这些称之为梦想的东西全都抛之脑后 因为我遇见了自己真心喜欢的第一个人 我开始每天茶饭不思 也不听课 只想着玩手机聊天见他 那时候很现实的 初中嘛 谁都喜欢有自己的小团体 没人可以欺负的那一种 看谁不爽找谁事情 有靠山咱们不怕的那种感觉 在初一那一年我浑浑噩噩的活着 不写作业 不听课 凭着我那一点基础 最后考试也考的不错 因为我满脑子只有那一个人 我知道他并不喜欢我 我也知道我跟他没有可能 可是在他找我说话的时候 我都激动的想要跳起来 而后来 我依稀记得是一个有一点冷的日子 好像是一个全家团圆吃饭的日子 在我对喜欢的那个人说了一点狠话之后 他反而去帮助我一个死对头 带了很多人 那些女人 在我的脸上留下了好多一丝一丝的红印 完了之后 我眼睛里噙着泪水 远远的看着他 他点开了一支烟 我近视 我不知道他是否也在看着我 我自己一个人 孤零零的 我在想 平时跟你玩的再好的朋友又有什么用呢 在你出事的时候你还是自己一个人 所以阿 对别人好 相信别人 是最没有脑子的事情 那时候 我心里竟然没有恨 我在心里轻轻的说 如果也是我在遇见爱情之前必须经历的磨难 那么我愿意去面对 然后我坐了最迟的一班车回家 下车的时候走在路边 腿很软 脸上被风吹的有一点疼 到家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给爸爸妈妈打电话她们劈头盖脸的骂了我几句 并说要来接我去奶奶家吃饭 他们在车站等了我两个小时都不见人影 我顿时眼泪就流下来了 我深深地感受到那种温暖的来袭 我想这是我这一生最该珍惜的东西 后来她们问过我脸上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敢看他们关切的眼睛 搪塞的说走路不小心撞树上了 现在想来多么荒唐可笑阿 可是他们并没有再多问 然而 我在初二那一年 开始悔改 当我发现自己落下了好多的时候 一度想着放弃吧 就这么玩下去 玩到毕业 玩到天昏地暗 在那时候 我遇到了我的一些知心朋友 我在那时候不带任何眼光去看她们 跟她们相处都很纯粹 以至于那段时光成为了我今生最想要珍藏的记忆 现在我还是觉得自己很想她们 纵然我做了些错事 但是虽然联系很少 她们到现在也还是很愿意听我诉苦给我开导 初二一年很累很辛苦 但也有甜蜜 后来初三了 每个人都在忙碌着学业 都想考上一个好的高中 我的班主任 我曾经很讨厌他 可是我现在想他想的不得了 他很了解我 很关心我 几乎每个礼拜都会找我谈话 至今我还是很感谢他 因为没有他我也考不上普高 更别提现在触手可得的大学 现在我高三 性格孤僻很极端 不愿意跟别人分享感情 喜欢占有 不愿意相信别人 我想起有很多初中毕业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没有见面的同学 我甚至记不起他们的脸 想不起他们的名字 想想倒也是挺可笑的 人生阿 就好比向前飞驰的列车 有人到站就要下车 甚至来不及说一声再见 所以好想跟过去轻轻的道别 我想找一个人 跟我一起到底的一个人 虽然我不知道终点在哪里 他也不知道终点在哪里但是哪个人还是愿意陪我一起走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遇见了那个人 我想我知道的话 我一定会珍惜那个人的 高中吧 开始发福 体重直接涨了30多斤 脸上 腿上 肚子上 反正肉在哪里都有 堆都堆不下去 眼看着还有一个月左右毕业了 我的高中生活 充斥着忙碌二字 喜欢过两个人 一个在我高二的时候 因为怕被师父开除 怕被父母知道 才短短几天便匆匆结束 还有一段是萌生在高一 同班同学吧 开学没多久就发现这人性格挺好的 玩在一起很开心 很聊的来 即使这样我也始终没说出口 感觉和这个人总在错过 如今我眼前只有高考二字 因为一些原因 我在家自习 有时候会有些懒惰 可是没有手机 我还是很乖乖的看书 写题目做试卷 有时候会偷偷多睡一会觉 可想到要考一个本科也灰溜溜的起来看书了 一个女孩子 必须要学会自己独立 要养活自己 现在努力 是为了以后能给自己更好的生活 买自己想要的名牌包包 穿自己喜欢的衣服 用好多好多昂贵化妆品 把自己养的超级好 我今年20岁 至今觉得你要是在乎我 只能对我一个人好 至今觉得是我的总会是我的 该来的会来 该有的会有 至今觉得我是一个高傲的人 我不能低头 至今觉得自己的未来一定会是好的 嗯 一定会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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