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说一定要有好句子。有好句子的不一定是好小说,它或许是别的什么好东西,尽管有一种渐渐边缘化的趋势,但是小说这个东西,应该是死不了的,毕竟多年以后我总还想要以此为生吧。阅读,跑步,写作现在是要成为自我内心修行的必经之路,以后还要在这些主体之上衍生更多东西,所以这三件事情,不仅仅在保持生命连续性上十分重要,在扩展生命内涵上他们也必不可少。我心里有太多障碍,单单靠这三件事情并不能给我带来迅速的改变。真诚的沟通与交流,但这一点,我就没有办法做到。因为,阅读,跑步,写作完全是一个人就可以完成的事情,然而沟通却总涉及到离开自己的存在而和他人建立或长久或短暂的联系,这一点,我的心放不开。我不是自我觉察到这一点的,而是下午在昙华林的崇真堂的教堂,听完三个90后的圣歌之后,一位基督徒无意之间点到我的,我说我信耶稣,但是这种信和你的信不一样,每个人的内心里面都需要一块地方存放这样一些东西,并不需要过多的强调信仰这样的东西。她说,你应该把心全然打开的去相信,而不是仅仅只是抓着圣经来看。我知道,但是我还是试图在理性和宗教之间保持一种徘徊的态度。我理解人们再面对心灵危机的时候会做出的这种信仰上的选择,但是我总是想在更深入的理解一个宗教的教义并且观察审视以后,才愿意去把心全然叫出来,在此之前,他应该还是一块自留地,我应该让他有更多的可能性。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的宗教都是有着内在一致性的,至少我接触比较多的佛教和基督教就总是能发现很多相同的价值,我也见过很多信徒,他们的良善以及沐浴在某些光环下,内心的喜悦还有迫不及待的分享冲动。宗教是可以补完人们残缺的心灵生活的,在这一点上,我全然的接受任何一个宗教。我相信彼岸世界的存在,无论是净土还是天堂,我们此刻的生命流动都面临终将停止的那一刻,当那一刻来临,我们需要一个彼岸世界的支撑。当然,我的相信,并不是仅仅因为宗教在人们面对死亡这个层面上有着重要意义,而是一旦我们对死亡这个问题有了宗教上更为形而上的理解,我们在面对生活时,才会更有智慧。 修行的大体意义就是,理解死亡,在理解死亡的基础上构建我们的生命,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 今天妈妈叫我到厨房,叫我怎么做煎饺,冰箱里面有一格子包好的饺子,煎锅铺满,接水淋油,中火到水干,事情就成了,油可以多上,煎好以后可以留用。我看着,好,知道了,回到房间,几分钟后,她拿着几个饺子到我房间,说,看就成这样,微微焦黄。我看着,好,待会再吃。爸爸说,你每天早上有没吃早餐,估计没吃吧,昨天的牛奶都没怎么喝。我没说话,妈妈接着说,要吃早餐,煎鸡蛋的火要调小。我吃了一口煎饺,还没入胃,大声说,知道知道,每天早上都在吃早餐,不用两个人换着嚼来嚼去。我稀饭没吃完,去茶几上吃葡萄,爸爸在那看抗日剧。做煎饺之前,要把蒜和辣椒上点油炒出味,出锅加酱油和醋,之后再在锅里上饺子,加水。恩,我点头。之后我本来准备出去跑步,又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最后追击》,没有多余的话。做完仰卧起坐,妈妈跳完舞回来,我洗澡,出浴室,她在我房间吹电扇,我说我洗完了,她出去,我听见她在称黄豆。我开始打字,生怕她又进来。 我们的关系大底如此。没有大的矛盾,也没有更亲密的沟通,除开在成家这件事情上,我们会产生激烈矛盾以外,对于其他事情,大多平静如水。我天性内向,任何事情都向内求,唯独在处理和父母的关系这件事情上,再怎么内求也没有一个答案。阅读,写作,跑步都不能帮我解决这件事情。崇真堂,有三个中南神学学院的学生主动和我交谈,其中一个88年的男孩,结婚不久,来自荆门钟祥,当地教会派来武汉学习,将来回去方便接替传教的。他在外婆的引导下,信仰基督。问我,你既然信仰基督,为什么不把福音传给你的父母。我没有答上来,问他,为什么要传给他们。他说信不信是他们的事情,传不传确实你的事情。 在沟通这件事情,不仅仅是跟父母隔着一道墙,有些东西,我始终认为他只是关于自己内心世界的,并没有必要拿出来的全然的分享。这是一种惯性的思维方式,一方面我需要时间全然的去理解,另一方面我还知道,每个个体的生命体验都一样,我还没有把自我生命体验分享出来影响他人的能力和意愿,不仅仅是对父母,而是出自己以外的所有人。这也是我时常觉得孤独的原因,我觉得人与人之间根本就没有办法达到全然的理解,内心生活更是一块小领地。这一点,佛家师父的话,我觉得有些道理,你不必要去引导你的父母去信佛,这些东西都是随缘而来,如果你因为信佛而得到从内到外更过的改变,这种改变自然而然会影响到你的父母。当你自己修佛都没有什么结果时,却希望引导他人,这是打妄语。
宗教与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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