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齐婉秋
每个人的一生里,都会遇见一个没有办法在一起的人吧?
他假装不想念,你假装不在乎。
人山人海,总要离开。
请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
一月新正已过,四月初夏不及,阳春三月正当时。忽的想起了京兆尹旁边的那条胡同,满是吴裕泰花茶冰淇淋的味道,粗陶彩绘,旅人不算多的小酒馆,巷弄深处临路的工作室以及出售微植物和香氛的小店。浮光掠影的午后,尝遍了每个异乡限时赠送的糖。
深夜收听浓烟下的诗歌电台,喜欢他的声音,便永远觉得不会厌倦。想要写一篇文章,从三月初拖到了三月底,像是等待着一场喜欢看的电影的开始。走过南方的古镇,去过北方的大海,自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听着云雀叫了一整天。
手中拿着王小波写给李银河的情书:我把我整个的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毛病。它真厌恶,只有一点好,爱你。看着朋友圈里大高把周国平的话标注成王小波的名字我还在笑,俩人的文风实在是不同。有的时候,我觉得他更像是村上,具体怎么个相像法想要等以后再说,因为有太多的东西想要说。
最近在看云盘里的一部韩剧,并不是什么新剧,就我本人来说不喜欢追剧。刚看了六七集的样子,剧情不是单纯的情爱,而是很让人走心的那一类,总是跟着情节落泪。仿佛每次啜泣都伴随着右下方智齿的疼痛,我不敢用力,有些东西平静的接受仿佛是最好的出路。
这阵子过得有些忙碌,我是那种生活一旦被充斥着琐碎就会崩溃的人,现在说“成长”这个词是不是有些强行装嫩,可确实像是一种处在蜕变期的状态。忙碌,纠结,心慌意乱,和全世界吵架,然后一个人在角落里哭。我们似乎总会在某一天,爆发性地长大,爆发性地觉悟,爆发性地知道某个真相,让原本没什么意义的时间的刻度,成了一道分界线。
我总喜欢走很远很远的路,仿佛终其一生都在找寻渡边和直子走过的那条路,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先离开,只有一路默默陪伴。生命的章节中,总有一首给少年的歌,曾经年少的我曾经痴心的想,如果有一天有个人陪我一起看花开,看流霞,我就想为谁唱起这首歌。U盘中病毒之后,丢了好多东西,包括那些在安静日子里写下的散文诗,以及那些在晚睡的夜里写下的难忘句子。
有时候怀念过去,怀念长发及腰的过往,在四合院顶楼的教室角落里一个人听歌看书写文字的时光,我想,大抵是回不去了。因为一段时间样子总会被贴上标签定格在它原有的位置之上,不偏不倚,不惊不喜。记得我去后海的时候已经七点过半了,北方的冬天天黑的格外的早,从岸边的小路走来,听见的第一句歌就是赵雷的画。我听说后海的树开了花,也不知道下次再去北京会是几时,听说酒仙桥黄昏的时候站满了人,多希望你能为我画上一幅有你用手触到的彩虹,画中有我决定不灭的星空。
整个春天都很冷,冷到发懒,走在金穗大道高楼林立的路边看见绿色才觉得是春天。春分过后,倒春寒的凉意还没有消除,总觉得是茶酒相伴的好时光。我倒是不知道德戈金夫的诗句写在哪一年的春天,可是我还是喜欢站在未完成的马路上喊你的名字,除了你之外我对眼前的这座城市一无所知。
终是把东野圭吾的书又读了一遍,跟刘震云的啰嗦有一点不同,他的叙述更为细腻,但是细节是如此的精细,以至于精神都有些跟不上,当然《白夜行》尤其。这些想法一说就是一大堆,我想还是放在心里比较好,等到哪天它能够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最好。
你要相信,所有幸运和巧合,要么是上天注定,要么是一个人偷偷地在努力。很久之后,许嵩发了一支单曲,很适合一个人的时候听,深夜的书店里,总会看着书看着书就碰见一个心动的人。你看书还是看我,眼神里求知欲多,心里燃起了焰火,想说什么就勇敢说。
想说的话,文章的开头都已经说过,文章的结束是这样的。
你听过千百首歌,真实的日子还是一个人过。
人山人海,总要人要离开。
这次请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留下来陪你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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